(很多读者问过这个问题,比企谷没有救萨布雷的话,团子怎么想着要做曲奇的?对此我的回答是——哼。)
少年回忆着,朝那个方向看去,两个人浓情蜜意地对上视线,然后还他喵的相视一笑。
远程共鸣产生的甜腻气场使得第一集团的气氛沉默下去,最后还是叶山看不过去打破了这种沉默:“我说,巧克力表达的其实不是心意吗?”
“那隼人喜欢什么样的?成品还是手工制作?”
面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的三浦的逼视,叶山讶异地眨眨眼,微笑:“那个,都可以吧?”
都可以的意思其实就是都不可以。
比企谷深谙此道,然后肩膀就被人拍了拍,扭头看去,刚从球场回来的户冢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白皙的两条胳膊也露在外面,晃着的小手也让少年移不开眼睛。
“八幡?”
“……”
“八幡?”
“这双手可真不适合拿球拍……”
比企谷喃喃地叹息,这双手适合红袖添香——算了,唯独对户冢彩加有性别认知障碍的少年发现当菊者迷真的是个好词。
“怎么了?”
户冢看了看叶山那边,小小地微笑:“那个……八幡喜欢巧克力吗?”
“偶尔吃一次还行,不怎么经常吃。”
彩加扭扭捏捏了半天,声音轻轻地就像风一样:“那,要是我做的呢,我做的巧克力?”
一般而言在情人节都是女孩子送男孩子巧克力,而男孩子送男孩子……应该是皂角粉。
比企谷捏了捏自己的脸:“那……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我能问问你准备送几个人?”
“啊,网球部的部员吧……”
“那还成。”
户冢这时候又不好意思地笑:“不过,八幡那份我想自己动手制作的……”
十六七岁大概是一个男孩最尴尬的年纪,学业繁重,没有事业,甚至爱情也不稳定,我很庆幸在这段黑暗的岁月里有一个天使一样的男孩子陪我一起度过,他让我我深刻的意识到:我是一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