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是真的想弄懂她的心,现在我已经不想再懂,因为我突然发现,懂她越多,就伤我自己越深。
那些不肯放手的瞬间,最后都变成了一道道的凌厉的锋刃割在了我的身上,血流不止。
她仍旧沉默着,泪珠子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我有些烦躁,拿出烟盒,准备点燃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她在旁边,便硬生生收回了动作。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还执迷不悟,我也不会拦你。”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身后传来许织梦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阿星,我再也不跟周文联络了,我知道你是个大度的人,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对不对?”
我停住脚步,却始终没回头。
她的哭泣声渐渐远去,仿佛被风吹散,消失不见。
我长吁口气,感觉胸口闷闷的疼。
“哥,你还好吗?”就在我打算抽烟的时候,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星柔?”我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走向她,“你怎么还没睡?”
“刚才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房门虚掩着,怕你晚上又胃痛,所以。”星柔有些担忧的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傻丫头,我没事。”
我癌症的事还没告诉家里人,但是和星柔住在相邻的房间,我怕我癌痛发作的时候被她看到,就编造了一个胃痛的谎言。
傅星柔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