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仪咬着嘴唇，“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对不起。”

转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这是最好的结局。”

赵婉仪站在原地许久，最终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渐行渐远，仿佛一把钝刀在心上来回切割。

十分钟后，医院的电视里播报着紧急新闻：衡文集团总裁张恒将召开重大发布会。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拉开窗帘望去，无数媒体记者已经守在医院门口。

闪光灯此起彼伏，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张总，车已经准备好了。”

李叔走进来。

穿上西装，整理领带。

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发布会的稿子......”

“不用。”

打断李叔的话，“我知道该说什么。”

坐上防弹车，在媒体的重重包围中驶向衡文集团总部。

一路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赵婉仪离开时的背影。

那个画面，恐怕会永远刻在记忆里。

大楼下已经聚集了上百家媒体。

保安拉起警戒线，勉强维持着秩序。

推开车门的瞬间，无数闪光灯亮起。

各种提问声此起彼伏：

“张总，请问您对林月如的真实身份有何看法？”

“衡文集团是否参与了克里斯托计划？”

“您和赵婉仪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理会这些问题，在保镖的护送下直接进入大楼。

电梯上升时，能感觉到整栋大楼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会议室里已经座无虚席。

董事们神色各异，但都在小声议论。

看到我进来，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