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索丽斯这样说道:
“或者还是更精确的说,它代表着真理之主吧。星空将它视为根源,一位能够真正代表神的伟大生命,星空的神也只是它所创造的产物而已。但它还代表着全,代表着我们脚下的一切。星空创造的神国,神所进行的征服,都来自它的授意。伟大血裔创建一座又一座的神国,阻止恶意的蔓延;毁灭被恶意控制的苦难世界,赶走物质世界的邪恶与虚无恶意,用神力剥夺那些能着来恶意的意义,将世界打造成相互理解和平等护爱的国。”
“这样说,很合理。”
王辑点头认可了赫索丽斯的说法。
“现在你能感觉到,整个意义之塔都在被虚无的恶意所吞噬。如果整个宇宙都会凝造成神国,那么我们的时代就会变得更加长久。不过,这样做势必会削减生命的意义,就像世界灾难下的文明幸存者不能再无谓地奢求音乐与诗歌,而要注重自己本身的肌体训练,将生存至更久视为最高意义。崇高的智慧本身便拥有着崇高的意义,拥有这种崇高的神明小心执行着来自真理之主的命令,统御生命,并努力不使自己受到感染。可惜的是,神的光纵然能够抗衡黑暗,击退恶意,也无法拒绝理解的光降临。我的母亲无法拒绝父亲的魅力,就像你也不能永远将我拒绝。”
赫索丽斯说到这儿,转身重新抱住王辑。
“大概吧。”
王辑没有明确说什么,依然牵着赫索丽斯的手,见她没有再走的意思,便将其一把抱起,继续登上而行。
在最初发条的结合中,他和赫索丽斯的灵魂合一突破了灵魂的束缚,抵达了更高意义的空间,也是王辑曾经在灵魂力量流逝完后,那剩下一丝意识所存的特殊维度。不过,那时的他在这个维度内,是没有相应载体的,但现在他质变的灵魂经过一次维度的突破,凭借更好意义的力量,来到了这概念具象的浮想世界。
这黑暗,这高塔,一切都已经离开了能量流变的灵魂世界,王辑大意上会叫它精神世界,一切都是虚无的幻想,毫无根基和依托。
忽然,赫索丽斯探出一点舌尖,在王辑裸露的胸膛上轻轻舔了一口。
王辑低头看了眼她,没有回应,抱着她继续向上攀登。因为王辑没有阻止,赫索丽斯便更加肆无忌惮地伸出双手,揽住王辑的脖子,借助身下胳膊的脱力,在王辑身上胡闹起来。然而,王辑自己还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在那登塔之路的半腰,星界天使的身体已经炽热了。
她原以为,已经没有生命能够在这精神建筑的世界里,给予她这样的欢愉。赫索丽斯对王辑的种种挑逗。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意。
脖子,胸口,耳朵……星界天使浑身颤抖起,。她有些心醉神迷了,可伴随意志的松懈,那周黑的黑暗立刻将她给全部吞没。
那是一瞬间的天翻地覆,星界天使刚有的所有快意、欢愉顷刻被冲刷的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痛苦,那虚无恶意的折磨超越一切痛苦的范畴。
她当即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恶意给缓缓撕裂,她的身体,意志,全都被缓缓剥开,仿佛剥皮般,让她的精神体变成了一个血人。
深色的粘稠血液染红了洁白羽翼,顺着阶梯缓缓流下。
“我从你的灵魂里把她给找出来了……”
赫索丽斯小声在王辑耳边说道。
“嗯。”
王辑望着已经被折磨成血人的星界天使。她的意志被恶意趁虚而入后,剥皮抽骨地开始折磨。
“她是你的,那也是我的吧。”
赫索丽斯问王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