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吵起来持续几分钟,这期间玉藻把手一松不管了,正在修理坦克的伊璐卡独自面对了坦克几十吨重量,差点就被碾在负重轮下,但为了不在玉藻面前露怯,故意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独自支撑,一边坦然面对生活的压迫一边嘲笑玉藻,仅仅三十秒就憋的脸色通红说话都带着颤音。
玉藻也就是发泄一下被怼的怨气,其实就跟国内人看国外月亮圆一样,玉藻一直羡慕台湾那种治理形式,获得大国保护的同时享有自治权,想怎么作死怎么作死,没什么不好。其实就跟伊璐卡遗传着家族怨念一样,玉藻祖父是日本共党,心理问题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克鲁鲁一路走来都是看戏模式,两人真要说谈的政治问题一个都有,她们就是这样两个人而已,换克鲁鲁以前的话她倒是真心从心理上支持玉藻的,因为玩游戏氪金的缘故,日元居高不下的兑率让钱包悲痛欲绝,所以真能解放日本的话,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三人都是对现实心不在焉,活在理想中的那种,所以也就是说说罢了。
嘎吱——嘎吱——
坦克修完左边修右边,这次玉藻抱着胳膊气呼呼的背过身去,用九条尾巴抬坦克,以至于坐在车顶的克鲁鲁感觉跟荡秋千一样,这令下方修坦克的伊璐卡压力很大啊,就好像悬着达克摩斯之剑,天知道玉藻会不会把她变成无头学姐。
“喂,你们两个够了啊,现在这辆坦克是唯一的代步工具,真弄坏了之后几天真想靠腿走玩?”
“放心吧,我是汽车部出来的,对坦克结构熟的很,只要不是散架就能修好它。”
“但我看你更像御宅组的,你祖父知道了棺材板一定压不住。”
伊璐卡开心的晃了晃扳手表示自信,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克鲁鲁。
“放心,我祖父是火化的,他找不了我麻烦。”
“对长辈要心怀敬意……”
“我祖父临死前一天还在红灯区看舞娘的脱衣秀呢,那老家伙经常枪D罩回来跟我们炫耀他还没老。”
现在克鲁鲁算是明白这家伙性格为什么那么恶劣。
天见可怜这虎式坦克真是爷爷辈的角色,伊璐卡那手段折腾上去好像拽着年迈的祖父跳极乐净土一样,这坦克还能飙出八十码不是德国工艺烧香拜佛的奇迹,而单纯是成为圣遗物了吧?是这样没错吧?
克鲁鲁则是依旧坐在坦克上,几只蝙蝠从高空落下来踩在肩膀上,周围地貌的信息随之传递过来,纸面上经过寥寥几笔勾勒线条,山水河流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利用使魔侦查是最节约魔力的做法,毕竟她的使魔源于血液鲜血之中,光是来的路上血雾就吸的盆满钵满,一些使魔的消耗不算什么,而玉藻就算放出式神也得用上法力。
“那座山上的原始军队发生骚动,似乎将领之间产生极大争议。”
“争议肯定会大,队伍死伤好还算其次,虎式下山的时候貌似冲乱了不少队伍,以这个时期的指挥力度,重整战线都需要好久啊。”
“然后还要面对地球那边的武装火力,同情一下这些原始人。”
这时伊璐卡谜一样的修好两条履带,她立刻跳进坦克里启动引擎,稍微开出几米就停下,在里面招呼着大家跟上。
“伊璐卡你手段是太暴力了点,杀了太多人仇恨不可调和,不方便我们在当地行走,被这里的人害怕和排斥可不好,绘制地图是个麻烦的过程,十天时间,能不能够我们跑完一个国家都是问题。”
“怕什么,一座城市一座城市的打过去,需要什么就偷,偷不着就抢好了。”
“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你这么乱来,简直是土匪、强盗!与人为善怎么了,碍着你了?”
“是啊碍着我了,明明伸手就能拿来的东西非要多费口舌的去交涉,我们时间很宝贵的你知不知道?咱的青春可能一年不到了,赶紧浪几波就没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