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幻象画面一转，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西琳站在一片雪堆前。

“阿芙罗亚、阿加塔、贝拉……你们，好好休息吧。”

睡着了就不会痛苦了，在这洁白的冰雪中寻求安宁就好。

这个时候的西琳也有希望，希望躺在地下的人是她，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喂！报废品处理好了吗？赶紧回去继续实验，我不想在这些垃圾身上浪费时间了！”

即使是回忆中的幻象，当这句话出现之后，整个空间的气氛就变了。

变得杀意凌然。

“她们不是垃圾……她们，是我的朋友啊！”

“对不起！”

德莉莎扑了上去，即使没有分清眼前的西琳是不是幻象，她也想给予一些慰藉，抱住西琳道歉。

克鲁鲁想阻止一下，但还是没说什么。如果是她的话就不会道歉，她没有伤害过西琳，问心无愧，她要做的是带西琳离开。

“无论是想当偶像还是想无忧无虑生活都没关系，甚至想复活你的同伴也能做到，跟我去主神空间就好。”

这些话克鲁鲁只能单独跟西琳说，对其他人需要避讳。

所以，德莉莎的道歉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已经逐渐变成律者的西琳将彻底解放心中的怒火。

“呵呵~”

西琳擦干眼泪，回忆到此为止。

“现在才来假惺惺的道歉吗？”

德莉莎无言以对，她真心觉得自己有错。

所以克鲁鲁就忍不住插嘴了。

“你别乱发火，德莉莎之前根本不知道天命的任何事情，奥托并不完全信任她，只让她负责表面工作。即使如此，德莉莎也察觉到天命的黑暗，不断努力拯救像你这样的女孩，圣芙蕾雅也确实做到了让许多被实验侵害的普通少女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给予她们阳光。”

“但是远远不够！不仅是继续压榨我们！再说她真正拯救的人有被天命伤害的百分之一吗！我现在能听到那些孩子哭泣的声音，远远不够。不用再说了，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的做法。”

“德莉莎只是一个人，努力拯救所看见的一切还不够吗？”

“克鲁鲁，我本以为你和人类不一样，可你也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