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运转差点再次宕机。
而在充分调动血液供氧并短暂将心脏温度拔高到8800°之后,她意识到——任何一个说出这类话的女人都是在撒谎。
如果有一种感情叫爱情,那它一定是自私的。
因为时代背景而得到的宽容在她看来就像一副劣质油画,它是虚假是谎言,一定会有真正的痛苦掩埋在表象之下。
于是她赶在棕发女人离开之前跨步冲上去抱住了她,隔着薄薄布料感受两人贴近的体温,蛮横说道:“我有准许你离开吗?”
“殿下……”阿尔贝蒂娜尝试挣脱失败,无奈说道:“我……我并没有为某些事情在闹脾气……”
“是吗?”艾门恶狠狠的搂紧她,学习她从书上看来的技巧,手指钻入衬衫缝隙。
“那你表现的可有够冷淡呢,我亲爱的内务总长~”
“明明过去看到我穿成这样都会贼眉鼠眼盯着看的,今天却表现的这么老实……你以为这种说辞能骗到我吗?”
“殿下!”阿尔贝蒂娜被她手指的动作弄的一抖,依稀想起来对方今天穿了一条非常纤薄的黑丝长袜。
微微偏头,勉强能看到一条笔挺大腿被长袜包裹。
尤其它搭配的还是白色凉鞋和吊袜带——这可是艾门过去觉得最繁琐最不愿意触碰的东西。
这副扮相配上这话,殿下的意思难不成是……
“向证明你没说谎。”
少女对她吹了口气。
“你不是喜欢舔这个吗。”
“给你机会,你敢吗?”
巨大的力量从怀中传来,她被瞬间震开,没等后退几步便被一片香风黑影扑倒在地。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憋屈和发泄,棕发女人的动作难得像撒迦莉雅一样粗暴。理智崩坏的后果就是她根本不顾少女的惊呼和船舱过道适不适合做这种事,张开一对宽大龙翼挡在中间,伸手握住她被丝袜包裹的脚踝就强制分开。
鞋子被扯掉,脚掌和空气接触的感觉令艾门倍感羞耻。
但偏偏因为紧张和害怕被发现,她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类似的场景被她回想起来,让她热血上涌,小腹处的纹身逐渐发热。
最关键的,这时候反抗等于前功尽弃。
老实说……在被诱惑对象强制挣脱并反过来按倒在地上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是“皇帝调解后宫矛盾”。
但当她真正领略到那个后果,被强烈冲击顶到眼球上翻、趋近昏迷的时候她才发现:
虽然她操的确实是皇帝的心,可到头来似乎总是……妃子的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