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因为这种环境挑战太过于刺激,她在和少女“交互”的同时总忍不住胁迫她,利用她“不敢出声”的担忧不断变换交互的姿势。
艾门有苦说不出,她不懂这种过分猎奇的场景普雷阿尔贝蒂娜是从哪学的。一想到薄薄一层布帘外就站着外人她就会微微心慌颤抖,反攻的心思再也燃不起来。
喔,这里她是不会承认还有镜面反射在造成多重刺激。那种最激烈时仍能看清自己最清晰一面的效果让她既新奇又娇羞无比,原本能抵抗更久的身体迅速在攻势下缴械投降。
听上去是很复杂的一个过程,但实际上她们并未耗费太多时间。压抑的喘息后阿尔贝蒂娜搀扶着少女坐上柜子,低头为她做清理服务。
“我们应该说些话的。”她带着笑意仰视少女,“太安静也会招来她们的怀疑。”
“……可该说什么?”灰发少女眼带春情的低头看她,嘴唇颤动,每说一句都要轻喘一下,“庆幸没最后关头没有被发现还是庆幸你至少懂得适可而止?”
“我错了。”棕发女人捧起的右脚,带着歉意在她纤足脚背上轻轻一吻,“但这严格来说不能怪我,是这些镜子让我失控。”
镜子……听到这艾门忍不住看向旁边,看向镜面里投射出的那位几乎全身赤果、肌肤雪白、双颊通红并散落着发丝的可人少女,意识一时间有些迷乱。
哲学表明正常人通常是自恋的。艾门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过去这些年她很少有时间真正欣赏这具身体的美,几次心态上的觉醒也不过是在穿着上做了大胆改变。
理性,克制……她总是严格要求自己。总想着当一切还未尘埃落定的时候放纵欲望是不好的。
但也许她确实该考虑一下这种“方式”,因为她并不确定自己最后一定能赢。
这么想,她看向棕发女人的眼神立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原本还想落实的惩罚也被她自己抛弃掉了。
就趁这段时间多给她们体会一下好了。她隔着丝袜用脚趾在女人脸上蹭蹭,认命的低头叹了口气。
需要用身体来满足妹子……她这后宫之主当的可真是受气。
“她们等的够久了。”闭上眼睛往后面一靠,艾门打算把一切都交给对方,“我懒得选,你按你的喜好给我挑一套款式好了。”
她们在试衣间里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其实也不算特别长。布帘拉开时琴还疑惑她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但这种困惑立刻被盛装的惊艳覆盖。
阿尔贝蒂娜给自己挑的是一款偏保守的束脖长裙,它在脖颈上有一道装饰环,顶端绣着一朵蓝色蔷薇。层层叠叠的迷人蔚蓝在裙摆折叠下犹如大海,和她冷静沉默的风格很配。
而她给艾门选的长裙风格上比较居中,不算保守也不算性感。黑裙同样有项圈配饰,但绣的是一朵鲜红玫瑰。露肩设计将少女两个浑圆肩头凸显出来,反倒是胸部开口比平均线高。
比平均线高就意味着这种服饰最能凸显的部位不会暴露出“太过分、太露骨的沟壑”——尽管这对艾门来说其实没什么用,那白腻的缝隙已够深了。
抱着对阿尔贝蒂娜“是否就是按胸部裸露度挑选服饰”的怀疑接受了琴的赞美,艾门谢过她,收下衣服,在一天后等到了中庭的正式传讯。
中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除了偶尔在阳台上可以看到贝雷德的两个傻儿子在那远远观望她外,她看不到任何对她有逾越的。
第二天傍晚,拿到传讯的少女和和阿尔贝蒂娜穿戴好礼裙。乘上了贝雷德安排的私人马车。
根据琴的说法,在这架马车前拉车的其实不是普通黑马而是一种特殊的影魔。它是影之王特意驯养用来将人带往中庭的,只有靠它牵引人们才能去中庭,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感觉像是安装了识别系统的机械海关……”路途中艾门拉开前窗,看到车夫的位置上空无一人,这才意识到前面那八匹黑马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