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再见。”

一声道别阻止对方感谢的语句，凛和灵梦对视一眼，同时转身离开。

“恩人！等等！！”

对方急切的追了上来，一不小心被石块绊了一脚，摔倒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准备朝将她扶起的少年露出更加可人的表情，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早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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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希望那家伙不是月妖，只是个巧合吧。”

回到房间，凛随手将大衣脱了下来，挂在衣帽架上，顺便将灵梦的帽子也给扒了下来挂上。

灵梦撇了撇嘴，解开风衣扣子一边说道：“你看她那一脸想要以身相许的样子，不是月妖才见鬼了。”

“我在她身上留了点东西，如果真是月妖，很快就会发现，总之，赶紧研究一下羊皮书，搞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断更，还有那个画师的身份。”

越说凛越急切，冲进客厅坐下，从空间里掏出两杯奶茶放在桌子上，和灵梦相对而坐，点开了手机那个无名羊皮书app。

点开后，手机画面一转变成黑色，下方还有一条进度条，刚滑动一点，app就自动被关掉。

“噫？”

又试了几遍，每次都是读取没多久就自动关闭，凛摸了摸下巴，任由灵梦将他的手机翻来覆去研究，一边说道：“是不是除了bug什么的，还是说需要特定世界才能打开，亦或者是app更新什么的？”

灵梦将手机放下，和他用相同的动作摸着下巴说道：“有可能……算啦！不管了！我要去睡觉了！

“这么早……”

“孕妇都是要早点休息的，你是不是傻？”

鄙夷的瞥了眼凛，灵梦转身离开，刚走没两步，忽然停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要杀人的话，不要当着我的面，对胎教不好。”

凛这才想起灵梦是个孕妇，自己天天哔灵梦真的哔出了个孩子……这个悲惨的事实，加上刚刚当着她肚子的面干出这么血腥的事情，瞬间羞愧的抬不起头。

又研究了一会自己的召唤app和窥探画师生活app，没有得到任何进展，干脆将游戏机掏了出来。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用“气”模拟出电磁环境，调节产生的电压和电流，完成自我充电，电力是什么？不存在的。

这还要亏他物理学得好。

嗯，现在终于知道曾经老师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确是真理。

玩了一晚上游戏，直到第二天。

凛趴在桌子上，朦朦胧胧之间，红白巫女走到他跟前，一巴掌排在他的屁股上，吓得凛当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看见眼前收回手的灵梦，眼神变得恶狠狠。

“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我……我……”灵梦有些犹豫，摸了摸肚子，“陪老娘去做个检查，我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