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叹息一声，“放开我吧，我不会跑的。”

“离开仙界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鱼天帝蹙了下眉，随手将舞会裙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像个小女孩似的抱怨，“结果后来走的时候不也是悄无声息。”

白知一时间有些哑然，似乎找不到回答的话。

“这次可不会再被你骗了，白知大人。”鱼天帝脸上露出妖艳的笑容，仔细盯着白知看了一会，解开了他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苏天帝不在，船上其他人都在参加舞会，现在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

她解开了白知的第二颗纽扣，然后是第三颗……当第五颗纽扣解开是，正好露出了白知白皙的胸骨。

“白知大人，你就没什么话想说的吗？”鱼天帝似乎打算挑逗一下自己的恩人，夹杂着魅惑的声音在白知耳边响起，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白知闭口不答，只是平静地望着她。

“不说话么？就算你表现得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也没用哦，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白知仍然不吭声。

鱼天帝正要解开第六颗纽扣，但手指却缓缓停下了。

白知那副平静的样子终究还是让少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在白知毫无波动的目光下，她将额头贴在白知的胸前。

“狐狸，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如果只是为了报恩的话并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我帮你只是顺手的事情而已。”白知终于说话了，声音和以往一样平静，但似乎多了些什么。

“确实只是顺手呢，我也知道啊。”她额头紧贴在白知胸前，紧紧闭着眼睛，“但这件顺手的事情却影响了我的一生。”

“即使这样，你也没有那么做的必要，我对你从来不是那种爱人的喜欢。”白知说。

“为什么……因为那个人类女孩？”

“不，”白知缓缓摇了摇头，凝视着眼前成熟的少女，“因为你是萝莉。”

“……什么？”

“因为你是萝莉啊！”白知大声说，“萝莉只能喊我哥哥，不能成为我的恋人，我的恋人只能是雪乃！”

“幻化术本来就我的能力之一，为什么不可以？”鱼天帝两只小腿各偏向两边，正好是鸭子坐，她像是不服气似的回答了一句，但很快又是沮丧的低下了脑袋。

白知的话就像是某种言出必行的言灵一般，少女那成熟的身体竟然在逐渐缩小，小到那件连衣裙完全穿不上为止。

如果说先前的鱼天帝是个成熟的大姐姐，那么现在的她就更像是一个小学生，有点像是鹤见留美那样的体型加上雪之下那样的胸。

“以前在仙界的时候你就总是用幻化术之后的那副成熟姿态来面对众生，但不管怎么做，你都是那只小狐狸，即使用了幻化术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白知望着像是泄气似的背对着自己的小女孩，“喜欢是会区分成好几种的，我是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妹妹而不是恋人。”白知晃了晃捆着自己的金色锁链，“好了，别闹了，帮我把灵力之锁解开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