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雪之下带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害羞声在黑暗中轻声响起。
“真没办法。”白知只得收回手,一边解释了声,“实际上我只是用于学术方面的研究,但没想到雪乃的耳朵和尾巴会这么敏感。”
因为自己是处于被“神隐”的状态,即使用正常音量说话也不会被察觉到,所以白知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声音。
如果放在往常,雪之下小姐一定会狠狠吐槽白知所谓的“学术考究”,但因为白知刚刚的举动,再加上现在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睡觉,即使确认过她们确实睡得很香,但为了安全起见,这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免得待会有人醒来听到她说话时,和同伴说什么“雪之下半夜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好诡异”这类的话。
“今天晚上的帐之后再和你算,你先回去吧。”想到这,雪之下决定速战速决,让白知尽快先回家。
“我想明天再回去。”白知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雪之下头顶的猫耳朵。
这个“污秽”一旦出现时,似乎就成为了雪乃身体的一部分,而且从刚刚的表现看来,雪乃的尾巴和耳朵好像都特别敏感的样子?
“别闹了,你不是答应过我明天要好好去上课的么?”雪之下没有注意到白知的视线,只是用极小的声音说。
“我晚上在这边睡觉,明天也一样可以好好去上课。”白知心不在焉地回答,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猫耳朵。
果然有必要再实践一下……看看雪乃头上的猫耳朵是不是真的很敏感。
“不行,现在就马上回去,你答应过我的吧?”雪之下的态度坚决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即使其他人看不见白知,她也不希望白知待在这里,特别是还当着其他人的面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简直……简直就像是白知刚刚说的,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一样。
但这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只希望白知尽早回家解除神隐,接着把这只工具妖消灭掉,然后明天老老实实地去上课等她修学旅行回来。
然而雪之下刚想到这,耳朵便再度传来一阵心痒痒的触感,白知再度伸出了手揉捏着她的猫耳朵,就像是被掌握着命脉一样,雪之下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
“放……手……”
“雪乃,我想明天回去。”看到雪之下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劲,态度也比刚刚要软化了许多,白知再度尝试着问。
“我说了不行……”虽然状态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但雪之下仍旧嘴硬着,坚定不移地保持着自己的立场。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白知这家伙以前根本不会这么腹黑的,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教育过才会变得这么坏心眼么?
而当雪之下正暗想着之后该怎么对白知进行教育时,白知正观察着雪之下的表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从雪乃的表情看来,摸耳朵这招对她的效果其实没有那么明显么?
“唔……既然这样那就算——”见雪之下的态度如此坚定,白知只好松开手准备放弃。
然而在松手时,白知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雪乃在他刚刚松手时好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还有,刚刚揉着雪乃的猫耳朵时,她的态度好像更温柔了一点?
想到这,白知尝试着再次揉捏了下雪之下头上的猫耳,少女嘴里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