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拍了拍手,将手里的素描递给真白看,“你看,你刚才睡觉的时候也流口水!”
画中的少女以略微蜷缩的姿势睡在沙发上,轻轻咬着大拇指,嘴边流淌着一点口水,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真白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不是我。”
“我画的超级像的了好么?”白知不服气地说,“照你这么说的话你画的也不是我。”
“我按照你刚才睡觉的样子画的。”椎名真白语气平淡的回答,像是在述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也是按照你刚才睡——”
“你们在干嘛?”白知刚说到这里时,就听到了客厅里的声音,雪之下走到客厅过来看了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素描?”
“嗯,我在和真白比赛画画。”白知说,“她画了我睡觉的素描,还诋毁我,竟然说我睡觉会流口水,所以我就给她也画了一张。”
“雪乃你看。”白知递给雪之下看了一眼。
白知说到这里时略微一怔,看了一眼雪之下的胸,又是看了眼真白,一敲手掌,“抱歉,难怪真白会说不像,我再改改应该就差不多了。”
虽然从现在看来雪之下的胸部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一马平川了,但距离颇具规模还是有不小的距离,而椎名真白的发育显然比雪之下好很多。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白知将自己这张素描的某个部位画大了一点,这才满意的望着自己画出来的艺术作品。
“真正的大师画出来的大概就不过如此了吧!”
雪之下显然没有察觉到白知刚刚的举动意味着什么,表情仍旧困惑。
在某些情况下雪之下小姐便是如此的迟钝。
她凑上前看了一眼白知的画,又是看了一眼椎名真白的画,最终做出了评价,“她画的比你好多了呢。”
“怎么可能?我在仙界的时候画画这方面可是颇有名气的,雪乃根本就不懂得欣赏艺术。”白知说到这里时,拿起真白的画,“这种画怎么可能能和我比——”
他说到这里时略微一怔。
真白画的好像是比自己好。
“你输了呢,白知先生。”雪之下淡淡地说。
“只是这方面输了而已,说到底我的画画只是业余水平而已……”白知说到这,又是瞄了眼椎名真白。
“平时我的作用还是要比真白大的,比如帮忙搬行李之类的,肯定还是要我这个男生比较在行一点……”
白知说到这里时,却听到了雪之下发出了嘲讽般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