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稍作停顿，继续为自己解释，“不过雪乃你也知道的，我对人类没什么兴趣。”

“我不是人？”雪之下瞥了白知一眼，“还是说——”

“雪乃对我而言是很特殊的人，不一样。”白知连忙补充了一句，“而那些人喜欢我的作品，所以也不好直接赶她们走……所以就只能勉强和她们合照了。”

雪之下心说那些人真的只是喜欢你的作品而已么？把“作品”两个字去掉这句话似乎也可以成立。

“雪乃？”见雪之下久久没有说话，白知再度尝试着喊了声。

雪之下从刚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我大概懂了，因为比较受欢迎，而且又不好直接赶她们走，再加上神乐坂小姐先走了，所以你就只能留下来了，是这样吧？”

“其实也不怪神乐坂编辑，她当时让我先走了，只是没想到我在离开的时候会碰到其他粉丝。至于之后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的，雪乃应该也懂的，那都是非常宝贵的氪金母猪，我的稿费有一部分就是从她们贡献的……”

“噗！”雪之下原本还板着脸，但在听到最后时慌忙转过身，肩膀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发出了快憋不住的笑声。

氪金母猪……这家伙是怎么想到这种词汇的？

在白知的目光下，雪之下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浅浅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转过身看向白知，“白知先生，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呢？这样是不对的。”

雪之下在说话时看起来有板有眼，十分严肃的样子。

“明明自己刚刚笑的还挺开心的……”白知嘀咕了声。

“什么？”

“没什么……”白知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去洗澡了，省得雪乃老说我身上的味道臭，明明我自己都没闻到。”

“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么？”雪之下抬起头看向白知。

白知一怔，“发现什么？”

雪之下手放在白知的肩上，把他按回了沙发上，凝视着他的眼睛，脸上浮现出得逞的淡淡笑容，“难道你真以为我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虽然仔细闻的话可能是有一点点，不过聚餐的时候你如果旁边坐的人是女性的话，沾上香水味也不奇怪。”

她停顿了下，接着说：“我只是通过你刚刚说的话进行了简单的推理而已，合照什么的，还是从你口中得知的呢。”

“谢谢你说实话。”

扑通。

在雪之下说完之后，白知一个转身趴在了沙发上，仿佛变成了咸鱼一样。

“怎么了，白知先生？”雪之下故作不解的样子。

“我被雪乃欺骗了。”白知一副受伤的样子，“我现在心里很难过，雪乃竟然骗我……”

“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就可以原谅你，一开始还想撒谎，如果不是我问的话，你根本就没打算说吧？”雪之下轻易就识破了白知的小招数，“作为惩罚，这三天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咚。

白?咸鱼?知翻了个身，眼神空洞，似乎彻底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