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温度本就有些低,再加上雪之下先前是裸着脚走进房间的,虽然白知心情有些沮丧,但在双手握着雪之下柔软冰凉的嫩白脚丫上时,一种舒适感便从他的手掌间传来,让白知顿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难道我真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白知一边揉捏着雪之下的脚丫一边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大概是见白知久久都没有说话,雪之下眼神尝试性的看向白知,“你怎么了?”
难道这样就受打击了?
白知应该没这么容易被打击到才对吧?
她想了想,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确认没有人之后,撩起耳边的发丝,嘴巴贴近白知的耳边,轻声说:“虽然是你的原因……不过你能这么关心我,也让我很开心哦。”
白知从刚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听到耳边响起的轻声细语,转过头时,正好和雪之下的脸颊近在咫尺,在盯着她有点躲闪的目光看了一会后,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
“你干嘛?!突然在这种地方……”
雪之下立即板起了脸,“再在这种地方乱来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天天威胁我……”
白知手指在雪之下脚底挠了一下。
“噗——”雪之下反应激烈地身体颤抖了下,声音都有了些颤音,“别乱来,白知先生,不然之后你就死定了。”
“又威胁我……雪乃真是自寻死路。”白知再度手指挠了一下她的脚心。
“再挠一下。”
……
雪之下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白知前前后后挠了她快三分钟,这对于一个怕痒的人而言简直是一件噩耗。
“白知先生,正坐!”很快,雪之下就重新整顿好情绪,冷冰冰的望着白知。
“我前面错了,一开始就不该对你仁慈!”
***
“真是被你害死了。”白知站在休息室里,看向窗外下着小雪的阴沉天空叹气。
“明明提议要喝一口饮料的人是你,结果最后被雪乃教训的人却是我。”白知再度叹了口气,偏过头看向正坐在一张桌子前画画的椎名真白。
“以后都不分你东西吃了。”
刚说完,白知眼前就多了一盒巧克力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