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出来看看。”雪之下说。
“真是个奇怪的人。”白知嘀咕了声,“你难道还怕我跟加藤学姐回去不成?”
“啊啦,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很了不起的话呢。”雪之下微微偏头,脸上微笑着。
“我说的是假设,假设而已!”白知说着重新回到了屋里,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
而在白知关门的时候,天空中的云层竟然如旋涡般旋转着,半空中仿佛有热浪将空气都扭曲了一般,看起来十分瑰丽,犹如极光一般,可却有种沉闷感,直压抑到人的心里。
白知的脚步微顿了顿,脸色也僵住了。
“怎么又在发呆?”雪之下注意到了白知的变化,脸上透着关心,“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
白知很快回过神来,只是平静地望着雪之下:“我怎么可能会发烧呢,雪乃,你难道是笨蛋吗?”
“谁让你刚刚表现得那么奇怪呢。”雪之下转身走向客厅,但只是走了几步,便再度回头看向白知,“白知?”
白知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看着雪之下若有所思地说:“雪乃为什么今天这么在意我呢?果然是因为很久没有亲热了才——”
“和这个没有任何关系!”雪之下红着脸瞄了白知一眼,“只是觉得你今天晚上怪怪的,刚刚在厨房的时候也是,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嗯,确实在想着什么。”白知坦然地点头。
“什么?”雪之下尝试着问,“果然还是不能告诉我吧……?”
“在想雪乃。”
雪之下抬起手,朝着白知的脑袋敲了过去。
在对白知施以“重刑”之后,雪之下望着捂住脑袋的白知,正色说,“总之,有什么烦恼的话跟我商量也没关系的,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但至少可以一起承担,这样才算是平等契约吧。”
“我知道了,放心吧雪乃,有什么事我会找你商量的。”白知点了点头,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乖乖的,什么话都听雪之下的。
但不知为何,雪之下却总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再次看了白知一眼。
他的表情依旧和以往一样,面无表情的。
错觉么……
雪之下疑虑地望着白知,很快转过身,和白知一同回到了客厅当中。
然后,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夜晚。
雪之下拉着已经困意十足的椎名真白走进房间当中,看了一眼早早就回到自己房间的白知,眉头轻微蹙了一下。
她偷偷拉开了房门,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白知,台灯的光芒照亮这个房间,他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写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