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回事啊……从那时候开始写小说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坦白的，那时候想着写完最后一卷，雪乃看完小说，也就自然而然知道真相了。”白知说到这，又犹豫了一下。

“还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一下，雪乃。”

“什么？你说吧。”雪之下说。

“嗯……果然还是算了，总觉得不太好。”白知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这算怎么回事？说都说了，忽然又说算了？这样故意吊人胃口，你是故意的吗？！”雪之下眉头微蹙了下，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

“不是……总觉得这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所以还是不说比较好。”白知摆了摆手。

“你这样就和我晚上说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你很高兴，接着又听到我说算了，还是不做了……你会怎么做？”

“那我就只能拿雪乃代替晚餐了。”白知幽幽地说。

“……”短暂的沉默之后，雪之下接着说，“不说的话，想都不要想。”

“有时候雪乃比我还主动呢……还想都别想——”

啪！

雪之下双手拍在了白知的脸上，眼眸带着浓浓的羞意，“别乱说话！”

“别乱说实话？”白知尝试着问。

雪之下语气不善：“你似乎回了一趟仙界以后硬气了很多呢。”

她总觉得白知回了一趟仙界之后，颇有一种回归出厂设置的感觉。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白知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目光盯着雪之下。

“怎么了……忽然这么正式？”雪之下茫茫然地望着白知说。

“其实我那个时候离开仙界初入这个世界时，按照原本的打算是作为契约者帮你解决所有烦恼，然后将真相以小说的方式记录下来以后，就重新回仙界去。”白知认真地说。

雪之下眉头轻微跳了一下，“后来呢？”

“雪乃太漂亮了，所以走不动路了。”白知抱着雪之下的柳腰，顺势将她推在了沙发上，将头埋进了她的发梢，嗅着发梢间传来的芳香。

如果雪之下那个时候没有告白，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成为恋人的话，现在的白知大概已经回到了仙界，而雪之下则在白知的帮助下摆脱了家族的控制，能够自由的选择自己的道路……应该会是这样的结局。

“就会说这种哄人的话，明明仙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雪之下埋着头低声说。

仙界那些女天帝确实都很好看……也不知道是灵力原因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每一个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很好，那个时候在见到那些人的时候，雪之下甚至都在想着：我到底怎么攻略下白知的？

就凭做饭？那也太简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