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森夏的声音后,不知道为什么,十花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是夏树准备用盾牌打森夏屁股的画面。
森夏当然不清楚十花再想些什么,她继续向十花解释道:“那天晚上,师匠虽然的确是去酒店开了间房,但房间里不止我和师匠,还有别的学生,我们是在帮那名学生解决问题。”
“他的衣服上有你的头发。在被我发现后,他还慌张地将头发抢了回去。”
十花的语气一贯都是冷冰冰的,听起来就像是不相信森夏一样。
“那是师匠在临走前,特地找我要的。如果我当时知道师匠是想那头发回去骗你的话,我肯定不会给他的。”
“……”
十花沉默着没有说话,不是她不相信森夏这番语焉不详的解释,她本就不相信夏树和森夏做了些什么。她只是在想,为什么夏树昨天晚上会是那种态度,他那复杂的表情又是因为什么。
但是在森夏看来,十花的沉默是因为不相信她说的话。
森夏犹豫了一会,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十花小姐,其实师匠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昨天晚上才会那样对你的。”
十花挑了挑眉,追问道:“受到了刺激?什么意思?”
“貌似……师匠喜欢的人…和别人订婚了。”
“……那个人是叫雪之下阳乃对吗?”
“诶,原来十花小姐知道?对,应该就是她。”
“我明白了。”
“诶?明白了是指?”
“我明白夏树君昨晚为什么会那样了,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谢谢你,森夏。”
知道这件事后,十花就全都想通了,想通了夏树为什么会故意将森夏的头发放在身上,为什么会向她表白,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原来是因为,那天出现在夏树家里的那名短发女子,和别人订婚了。
“啊,对了,六花所说的诅咒其实就是指你误会我和师匠去…那啥了。”
“……原来如此,谢谢你,森夏。”
十花再度向森夏表示感谢,这次谢的是森夏没有让六花去了解那些污秽的事物。
听到十花的回答后,森夏也松了口气。然后她便挂断了电话,开始思考着该如何去向夏树‘负荆请罪’了。毕竟,她没征得夏树的同意,就把夏树的私事说了出去。
屋内,六花正眼巴巴地看着在和森夏通电话的十花,她已经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森夏身上了。
若是连森夏都没办法解除诅咒,那她就只能拔出自己的魔剑,和圣调理人进行……如果圣调理人的诅咒仍然没有被解开的话,那我要和她进行战斗吗?
想起刚才回到家后,十花那平时还要疲倦好几分的面容,六花开始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