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
水手也有一个崇尚生命自由的心,生命的重量几何?想要去亲手掂量一下,可惜有想法但终究没有敢行动,常年跑船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要是上前搭讪的话,下场就会跟此时那个被女孩折断的球杆一样惨。
“这是什么奇怪的游戏?居然用这么细的杆子去戳球?谁发明的,脑子有坑吧!”蕾丝怒了,她刚才一杆不中。
不是一杆进洞而是一杆不中,从开始到现在她连白球都没戳中过。
水泽笑嘻嘻说:“是你太水了,水货蕾丝。”
“明明就是这个游戏有问题!”
“水货,全是水的蕾丝。”
“水泽!”蕾丝蹙着眉,扭头看了一眼盯着她们的水手,“看什么看!”
水手立刻就溜了。
“是你要来这里玩的啊,现在又不耐烦了。”水泽撇撇嘴,她虽然只是小萝莉的模样,但因为‘活得久’,从出生到现在过去了多少时间,经历了多少事情,她就是真正意义的合法萝莉。
“我说无聊,又没说要来这里。”
“外面下雨了,除了这里还能去哪?”
“甲板上。”
“你想被当猴子看吗?”
“以前明明无所谓的...”蕾丝嘀咕一声,又觉得不对,以前在自己家里,当然想做什么做什么,下雨天对于她们来说没有任何关系,雷鸣闪电那是大自然难得的音乐会,虽然有些吵杂就是了。
“不打了。”蕾丝将折断的球杆随手一扔。
水泽刚想劝说一下,结果发现蕾丝走出去几步又走回来了。
“那家伙来了!”蕾丝沉声说。
“谁?”
“那个人类指挥官啊。”
水泽偏过头想看,被蕾丝拉住,“继续打球。”
...
苏楚来到船老大向他介绍的底层活动室。
原本期待是那种弥漫着香烟与吵杂气氛的地下赌场,有着漂亮的兔耳娘手持筹码盘从身边走过,压大还是压小?十三点还是梭哈?赢了钱去包房嗨皮,输了悔恨捶大腿,懊恼出门,想着下次再来翻本,然后下次再输得裤衩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