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有点难办,不过这种事情,当然不是门一关,衣服一脱强推就能行的。
暂时没有办法,所以可畏小姨子选择观望一下再说好了。
而这么一观望,等到让·巴尔将事情都处理好,在四处转了转,就到了该启程返回的时候。
按照计划,让·巴尔跟敦刻尔克两人去鸢尾教廷,其他人跟苏楚回镇守府。
“信带了吧?”去送让·巴尔两人,苏楚站在码头上,替让·巴尔理了理头发。
这个动作,让后者身体绷紧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带了。”
“一路小心。”
“知道。”
“指挥官,我呢?”敦刻尔克笑道。
“你想干嘛?”
“比如...来一个深情的吻别之类?”
苏楚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敦刻尔克一下。
嗯,亲在了脸蛋上。
法兰西的礼仪,他当然懂了。
等让·巴尔跟敦刻尔克上船离开,苏楚一群人也开始踏上了返航的路。
...
...
说起来,今天是来到这个奇怪镇守府第几天了?
净化者坐在码头上荡着退,想起来这几天的遭遇,从最开始被关押被严格看管,然后一个温柔的大姐姐把她带出去,再然后,跟镇守府里很多舰娘都成为了好朋友。
虽然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想一想好像也无所谓。
就算失忆了,她的性格还是那个样子,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每天睡到自然醒,醒到自然睡,别提有多开心了。
因为总是这么一副傻样,所以镇守府的舰娘,渐渐也对她放松了警惕。
毕竟,这个一看就感觉跟圣地亚哥一样的家伙,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好警惕的。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不要让海事局的人,或者其他过来拜访的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