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的确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弹琴读书听音乐。”
作为一个“非主流”的宅女,冬马点着脑袋认同了楚诚的看法。
她的家里虽然在平民眼中可以算是非常有钱,但她这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既没有像贵族的女儿那样接受各种教育和熏陶,也没有像暴发户的女儿那样拼命挥霍享受——倒是她的母亲成天该花花,该享受享受,保持单身的这十几年间其实也不缺男人。
她对母亲的“敌视”,大概也有这样一部分原因吧。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和母亲比赛挥霍享受玩男人,哪怕母亲主动塞给她许多零花钱,让她经常“出去玩玩”,她也仍旧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其实也是为了追赶才能远胜自己的母亲。
只是楚诚……应该不会和她一样吧。
楚诚其实更像她的母亲,拥有世界级的才华,在别人眼中轻轻松松就能赚来大钱,那么也应该像她那个自称“色~情狂”的随便母亲一样……吧。
“不过我说出去玩没意思是因为没有可以约会的对象,男朋友或朋友都没有,但你不同吧?
如果你觉得出去玩必须是和喜欢的女孩子约会才有意思,那就约会呗?
只要你提出约会,你身边的许多女生都会欣然同意吧。”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冬马再次将双手交叉架在身前,后背也用力靠在了沙发上,表情淡漠地给楚诚提出了一个建议,语气略带不屑和讽刺。
这是她在家里也最常用的神态和语气——指的是她和妈妈共同生活在这个家里的时候。自从她的妈妈认为她的钢琴虽然和自己的感受相合,但也不像会有在这之上的发展,便将她留在了东瀛的家里,自己则跑到了维也纳以后,她就再没有如此作态的机会了。
!!
恍然间,冬马发现自己看待楚诚的眼神竟然隐含着一丝怀念和留恋,这把她吓得心里一哆嗦,冷汗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好在楚诚此时已经一脸纠结地垂下了眼帘,很是为难地回答:
“你不要以为我在后夜祭上说过一个都不会放弃,就是想要到处拈花惹草,主动找到‘几个’真心相爱的人啊。
我成天忙着班长和学生会的各种工作,以及踢足球、打棒球、打麻将等运动,兴致来了也会去篮球部跟着玩玩,休闲时间也是画分镜写小说做游戏玩,偶尔出现灵感还能作个词谱个曲……
你看,我沉迷各种娱乐无法自拔,但却从来没有把女孩子也当成是一种娱乐吧?我觉得自己还是很规矩的。
如果要我单纯为了出去玩就找人约会……这实在有点……”
说到这里,楚诚罕见地露出了扭捏的表情,但冬马却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只能眼神茫然地问:
“有点什么?
约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出去玩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
冬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概念却让楚诚大摇其头,他重新扬起脸来,非常认真地看着冬马的眼睛说:
“一起玩只是为了娱乐,约会则是为了增进男女之间的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