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说什么屁话?
说他没有办法在一个小小的武道大会上面为木叶选手创造优胜条件?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是赤裸裸的推诿塞责!
团藏认定亚索是在敷衍他这个老师,于是提高嗓门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是给木齐索亚投毒也好,喂他吃泻药也好,或者派人打他黑枪也好,总之,这次比赛的最终胜利者,必须是我的好徒孙,波风水门,这也是猿飞日斩的意思,就这样!”
“嘟-嘟-嘟-嘟-”
握着已经挂掉的电话,亚索陷入了纠结。
忍不住在心中埋怨起了纲手。
不是已经告诫过这个败家婆娘不准赌钱了吗?
要赌可以来抽皮肤啊,反正抽一堆七天体验也无所谓,反正这钱还是能流回你男人口袋啊!
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看来还是我杀伐不利以至于夫纲不振,莫非真的要再加点狂暴药剂?
同时亚索也觉得猿飞老杂毛不是个好东西。
自己的师父团藏大人自然是无辜的,但这猿飞老杂毛委实愚蠢。
你说你辛辛苦苦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你容易吗?
黑水公司初创需要风投你不投,炉石酒馆加盟扩张你入股,就连办五系忍术课外辅导班,叫你来代课,也磨磨唧唧,结果赌钱你全拿出来了?
赌钱也就赌钱吧,你徒弟是个什么赌运你心里没点x数?
跟着纲手投钱,那和苇名剑圣比剑一样,能有个好吗?
亚索捂着额头,直到裁判员反复催促,才只好硬着头皮上台。
看着干劲满满、朝气蓬勃的水门,亚索仿佛在看一个戏台上插标卖首的老将军。
如果说之前亚索还担心自己说不定会翻车的话,他现在已经笃定,这场比赛自己赢定了。
“啊哟——”
就在裁判员想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亚索忽然抱着大腿痛呼了起来。
“男风选手,你有什么问题吗?”裁判员有些不难烦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