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的随手一挥，让他重新感受到了面对上位存在的“等级感”，往往那些上位存在的大能仅仅只是一挥手，他们这些下等生命穷尽一生也无法理解其中奥妙。

既感叹有生之年见证奇迹，亦绝望面临自身无力理解的现实。

好在，冯晨没有选择卸磨杀驴这种行为，解除了他与千纱的契约后，冯晨选择亲自与塞巴斯蒂安签订契约。

其实塞巴斯蒂安根本没有什么感觉，然后就发现自己和冯晨多了一道契约联络。

只听说过恶魔在人类面前低语，怂恿人类出卖灵魂签订契约。

从没见过人类抓着恶魔的手在契约上按个拇指印的，而且按完了手印后恶魔才发现原来自己把自己‘卖了’。

不过福祸相依。

塞巴斯蒂安虽然感觉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但身上却涌现出难以置信的庞大力量。

这可是吞吃多少个纯净灵魂也换不来的机缘！

恶魔永不被迫为奴，但他是自愿的！

“服从于强者也好，毕竟冯老爷也不是什么恶魔，没有恶魔界里的那一条条花花肠子。”塞巴斯蒂安脸上微笑，心中也乐出了花。

“这只是对你往日工作的肯定而已，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有劳你保护他们母子二人，外面什么鬼样子我也清楚，跟我说说最近有什么离奇事吧。”冯晨有一说一，有恩报恩，顺便岔开话题。

他不喜欢跟人打感情牌，除了静可爱。

塞巴斯蒂安深深一躬，如同进谏般俨然道：“在您离去的这些时日，先是学园都市力排众议迅速建立，取代东京成为日本首都。

然后便是我不曾见过的超凡生物频频出现。

不过我也有学习过这个时间的知识，那些生物虽然外貌千奇百怪，可一些生物的名字却是古代历史中的人物，乃至神明！

还有就是一些灵异鬼怪之类的东西，这些小玩意不值一提，也就是一些个别存在还算棘手，我出门买菜的时候偶尔会斩杀一些。”

“就这些？”冯晨疑惑反问。

“就这些。”塞巴斯蒂安微笑肯定。

冯晨不在说话，转过头看着电视，默默思衬。

塞巴斯蒂安所说的神明或者历史人物他已经见过，不外乎就是英灵，要么就是其他世界不同画风的人物穿越到这里，或者化作模因重叠寄生。

只要对方不出来搞事，冯晨也懒得去一巴掌拍死他们。一是双方无冤无仇，二是冯晨感觉他们没几个能打的，不如留给凡人练练手，当可回收垃圾再利用一下。

就好像今天下午遇到的美杜莎，名号打的响亮，希腊神话的传奇大妖怪蛇发女妖。

但她的实力在冯晨眼里是真的很渣，要么此英灵保存实力，要么就是那个投放英灵的‘英灵殿’故意将这些英灵捏成这般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