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货,你怎么又从天而降?”白月初叹了口气问道。
“啊,道士哥哥,我被那个大叔给踢了出来……”涂山苏苏说道。
“哼,可恶的白裘恩,我一定会报复他的,竟然抢走了我的糖果,呜呜呜……”白月初说着哭了起来。
“道士哥哥不要哭了,不就是糖果吗?等我下个月的零花钱下来了,我会给你买糖果的。”涂山苏苏安慰道。
“呜呜呜……小蠢货,你对我真好,呜呜呜……”白月初哭着说道。
“道士哥哥,不要哭了。”涂山苏苏安慰道。
就在这时,狐耳眼镜少女、土狗和胡尾生来了,看着变成了傻瓜雕塑的白月初,胡尾生笑了:“白月初,你又被坑了,哎呀,我跟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你被坑了多少回了,有没有一百次?”
白月初怒道:“你又在嘲笑我!”
胡尾生说道:“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话。”
“你……”
白月初怒不可遏,然后就挣脱了那张定身符的控制,重新获得了自由。
“哇,道士哥哥,你能动了啊。”涂山苏苏高兴地说道。
“太可恶了,我饶不了那个糟老头子……”白月初想起了被白裘恩坑的痛苦,在心里发誓一定不能轻饶。
“道士哥哥,我帮你擦脸。”涂山苏苏说着拿出手绢来。
“哎呀,轻点,别太用力,那里挨了一拳,好痛的……”白月初叫道。
“我知道了,道士哥哥。”涂山苏苏说道。
“哦对了,秘书小姐,我听我那坑货老爹说,你们似乎破产了?”白月初问道。
这关系到他的报酬。
如果他们破产了,谁来支付他的报酬?
他白月初不可能白干。
“嘘,大仙……”狐耳眼镜少女很想让白月初小声点说话,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该听的也听到了。
“破产?”
“难怪我50年都没有收到工资了?”
“太可恶了,竟然欺骗了幼小的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