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初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头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罢了,”源稚女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将将刀收了回去,“而且别忘了那个人可不仅仅是活了下来,还把他击败了。”
“但是他已经死了,在深度八千米的日本海湾里尸骨无存,”王将眼中忌惮的神色一闪而过。
死了?源稚女心里冷冷的笑了两声,他可不相信有着那样眼神的人会轻易的死掉。
“停车。”
源稚女在关上车门的瞬间冷冷的说道,“反正你怎么也弄不死就不要摆出那副怕死的样子,看的真恶心!”
说完源稚女便甩上了门扬长而去。
“怎么都死不掉?只不过手段多了一点而已,”王将摇了摇头手在胸口摸了摸,仿佛那里曾经受过伤一般,“就和当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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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传出去的话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卡塞尔混啊!”路明非拿着香槟哭笑不得的看着狂欢的客人们,乍一眼看他还以为是某个酒吧的服务生,但是事实上他现在的身份是牛郎!
就是那种卖艺不卖身,卖身看价钱的职业。
而悲惨的是,可怜的路明非同学即便是当牛郎也只能当三流的那种,就算他经过惨不忍睹的磨练身上有点可以自满的肌肉了,但是某个毛茸茸的意大利人即便不脱衣服都能看的出鼓起的肌肉,一扒衣服两颗硕大的胸肌可以让一堆客人流一地的口水。
看着围绕在恺撒周围狂欢的女客人,路明非的内心五味杂粮,加图索的继承人,卡塞尔学院学生会的主席,体育万能,即便是作为牛郎也能够迅速成为头牌,简直就是立于一切巅峰的男人。
但是路明非表示他一点都不羡慕,虽然经常出现一下空虚寂寞的美艳人妻,但是总归会混进去一些奇怪的玩意,比如在恺撒旁边一直占便宜的那坨目测两百斤左右的肉球。
“锵——”
伴随着一阵刺眼的寒光,楚子航慢慢的将村雨收回了刀鞘,一排整齐的生鱼片落在了盘子上,然后就是如同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路明非嘴角一抽,说你是右京,你就把自己当作了橘右京了吗!
恺撒也就算了,骚包几乎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但是令路明非无语的是高冷的楚子航也用不比恺撒慢的速度成为了头牌,毕竟很早以前仕兰的时候就有很多女学生对他垂涎三尺,路明非甚至怀疑以前仕兰的女学生知道楚子航在这当牛郎会不会组团来嫖他。
“Sakura快去倒酒,”前相扑国手藤原堪助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高呼着右京的肥婆。
“哦,”路明非点了点头一阵小跑帮肥婆满上了酒杯。
“你这个服务员真不错,”肥婆满意的看了一眼路明非然后满眼爱心的看向了台上冷冽的楚子航。
路明非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亏楚子航能够若无其事的在那里站着,要是他早就被吓的连滚带爬的溜了,压力是真的大啊!
也就现在路明非庆幸自己就一个三流的,不然他最后的节操都要没了,不过他倒是不介意那些空虚寂寞的美艳人妻来找他谈谈心之类的。
“看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吗~”
熟悉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本该让路明非感动到想哭的声音却让他想找条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