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亥有点发蒙，这称呼在她那比人类漫长的多的生命之中，却是第一次听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王书就问道：“你擅长的是死灵法对吧？”

刑亥立刻冷笑一声，阴测测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是想要尝试一下吗？”

“倒不是想尝试一下，就是想要问问，你这死灵法愿不愿意传授给别人。”

王书说。

“啊？”刑亥又一次有点发蒙了，她看着王书，上上下下认真的打量了起来：“所以，你是认真的，还是在拿我调侃？”

“调侃你有什么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愿意调戏你……但是现在我是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死灵法，能教我吗？”

王书一脸郑重。

“我明白了，看来，你是真的是不怕死的那种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

刑亥嘿嘿的笑道：“但是我却偏偏不讨厌这样的人。”

“是吗？”王书笑道：“虽然你看错我了，但是大妹子，如果你愿意教我的话，你肯定能够得到你想都想不到的好处。”

“愚蠢的人类……”

刑亥冷笑道：“在面对比你年长的女性的时候，你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王书叹了口气道：“如果我真的面对比我年长的女性的话，那我肯定不会这么说话的。但是，你比我年长？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刑亥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书笑道：“这些事情你以后如果有缘分的话，终究是会知道的……现在，咱们谈谈关于死灵法的事情如何？”

刑亥的目光有些深邃：“你可知道，如果你学了死灵法的话，那和人类就是敌人了。就算是过去曾经亲厚的朋友，都将会厌恶你，恐惧你，并且远离你……”

王书啧啧的道：“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关心了，作为魔女来说你关心别人的时候似乎多了点。”

“既然你什么都不怕的话，好，那我教你好了。”

……

死灵法，其实和王书所认识的死灵法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召唤死者，控制死者，并且以此为根基，所衍生出来的一系列法术，都被称之为死灵法。因为手段阴暗，法术残酷，为世人所唾弃。却被魔族所钟爱，自然是成为了人类绝对不能容忍的法术之一。

刑亥说教导王书死灵法，就没有藏私。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钟爱，她只是把王书当成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类，想要让他知道，学会了死灵法之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一路上，殇不患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又闭上了嘴。

人的道路是自己选择的，一路走来，想要去往哪个方向，掌握着船舵的手，不都在自己的胳膊上连接着的吗？既然是王书自己选择的，作为外人，却是没有干涉的权利了。

王书的天赋之惊人，就算是刑亥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