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者嘛?
但是没有到场的从者,应该只剩下Caster和berserker才对——看他的身姿,如何都不像是以破坏力和无理智著称的狂战士才对,那么...他是Caster?
...不不不,Rider觉得更加不可能
毕竟在他的观念里Caster应该是端着本魔法书念咒的摸样——像是这样抄起两把剑就砍人的怎么看都不像是Caster才对?
那么结论应该是......
“这干脆利落的暗杀武艺,果然你才是真正的Assassin嘛?”
Rider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兰说道
罗兰瞥过去一眼,冷笑着说道
“从者?别把我和你们这些行走的死人相提并论。”
说着,他将目光移向了躲到Rider背后冒出头的韦伯,歪了歪头,翻飞着手中的银币,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偷走了阿契布卢多圣遗物的小子?韦伯—维尔维特?”
被叫出名字,韦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缩到了Rider背后,微微颤抖着,好像这样就不会被那个人看到一般
那散发的恐惧,岂止是刚才在大桥上的数十倍?
Rider皱了皱眉头,问道
“小Master,你认识这个人?”
韦伯抬起头,用噙着泪水的恐惧眼神看着自家的Servant,似乎是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丝安全感,颤颤巍巍的说道
“怎么会不认识?这位大人——他不是从者,他是!”
“天使之尘、教宗之剑、活圣人,尊敬的圣堂教会十三科黑衣主教,罗兰大人。”
肯尼斯那带着一丝颤抖与强作镇定的语气响起
要知道这位大爷的名声,在魔术师的世界——特别是伦敦时钟塔,那简直就是其恶名足矣制小儿夜啼,手里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鲜血的黑衣主教可是实打实的用鲜血铺就了他的威名——事实上在肯尼斯小的时候,还真的曾经被母亲用黑衣主教来吓过......
可以说某种意义上,罗兰已经是许多魔术师的童年噩梦了。
“哦,我认识你,阿契波卢多家的那个大背头小子。”
罗兰一眼就看穿了那拙劣的掩护魔术,一眼望了过去,饶有兴趣的说道
——大背头
肯尼斯的话语一下子就呛在了咽喉中,可谓是有怒发不得,但他看了看手背上的令咒,咬咬牙,大声质问道
“圣杯战争是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共同默许下进行的魔术比赛,大人身为圣堂教会的一员?为何要违背双方的协议,在这里干扰英灵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