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裁判所的那些裁判官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将那些‘有问题’的诉讼递交给皇帝,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罗兰居然在民间还享得了一个不错的裁判官名声。
尼禄很不服气
但她还是每天带着许多的卷宗过来让罗兰审批——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单纯的,学习罢了。
今日,一如往昔
“罗兰卿...这个诉讼,该怎么处理好呢?”
尼禄皱着眉头,将手中的一张羊皮纸摆到了罗兰面前
罗兰抬起头,粗略的扫了一眼,以及上面那密密麻麻的拉丁文。
这是一宗遗产诉讼案
起诉方是一个骑兵阶级的公民长子——他认为在进行对父亲的财产分割之时,弟弟分得的部分比他要多,要求重分财产,而弟弟却也不服输的认为,哥哥比他分的要多,在哥哥起诉后,也以同样的理由起诉了哥哥。
而棘手的地方就在这里——那个已故的骑兵阶级的公民在财产分割的遗嘱上注明了对半分,但固有资产加上金钱却是极难以固定的数量计算的。
特别是尚且没有阿拉伯数字的古罗马。
你该如何界定将三匹马平等的分成两份?
答案其实非常简单。
罗兰看了一眼,然后拿起羽毛笔沾了沾墨水继续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头也不抬的说道
“很简单啊——你让这两兄弟互相交换各自的家产不就好了。”
尼禄眼前一亮,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到时余没有想到啊~”
最后在羊皮纸的末端签下自己的姓名,罗兰将羽毛笔插回去,和蔼的对尼禄说道
“陛下,处事判案虽以不可动摇的法律为准——但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用一些小聪明的办法,科陛下,法就是法,小聪明不可能用一辈子,治国靠的是大智慧而并非小聪明,真正能杜绝此后的事件,还是要对法律本身做出修缮和完整。”
尼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骄傲的拍了拍那颇具规模的胸膛
没有胸罩的束缚,让这个并不暧昧的动作产生了暧昧的乳摇。
“在这一点上,余可是有所建树的!”
头上那根呆毛一颤一颤的,看的罗兰有种想要拔下来的冲动。
他的双手放在桌上合十,抵住下颚,道
“我知道您取消包税人的苛税及奴隶拍卖税等良策的,还有价格统一化和平衡物价,您都做得非常好。”
“嗯嗯嗯,多多夸赞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