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之介的认知里,对于他的‘艺术’不报以斥责与厌恶的人,就是亲切的人。
“啊啊啊啊啊!!!!祭品还不够,还不够啊!!!!”
陷入狂热状态的吉尔得雷斯直接灵体化消失,开始继续在冬木市内找寻自己的猎物。
龙之介挠了挠脸,看着身后那一串一脸茫然与失神的小孩子,露出了无谓而愉悦的笑容
“嘛,也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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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吹着冷风的高楼上,罗兰看着远方那冲破警察局大门的雷霆战车,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肯尼斯的那个弟子真是完全无法驾驭自己的servant啊,所谓仆强主弱,大概就是形容他们的吧。
相信今晚过后,圣堂教会的那帮人有的忙了——这样程度的善后处理的难度,估计丝毫不比一个学校的学生都突然衰弱要简单。
——算了,烦恼的反正不是他,作为戏台下的观众,好好看戏就行了。
抱着幼小的远坂凛,罗兰跳跃在黑夜的高楼上,向着遥远的城外奔驰而去。
......
看着躺倒在沙发上的小女孩,肯尼斯眨了眨眼睛,诧异的向罗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Lancer你不会跑到隔壁市去袭击远坂时臣的家人了吧。”
罗兰看都懒得看他,只是懒洋洋的说道
“您觉得我是那种卑鄙没品的人?这孩子今晚在大街上乱窜不知道做什么,结果碰到了Caster的使魔——我顺手就救了她一命。”
“这样啊......”
肯尼斯转过头去,看着远坂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对罗兰说道
“Lancer,你说我们要不要用这个小女孩......做点什么?”
对于魔术师而言,利益方才是最为至上之物——恪守贵族之间守则的肯尼斯自然不会下做到袭击远板的妻女,但这次,可是她自己落到他手里的,怨不得别人。
“我劝您打消这个念头,Master。”
罗兰淡淡的说道
“指望用她来威胁远板是不现实的,作为最标准的魔术师,远坂时臣绝不会因为一个女儿而放弃家族的夙愿——至于Bereserker的Master如今已经败退身死,唯一可以用来威胁的他退场后,这个小女孩的用处也基本上没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示意了一下正在自己房间浴室里洗澡的索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