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懂个瘠薄？”苏白瞪眼：“单抽出五星你说你马？”

“？？？”卡多克头顶升起几个问号。

“继续，人类灭绝了，那为什么还有皇宫？刚刚外面那群卫兵又是什么，我姑且知道他们不算人，但似乎也不是从者。”苏白将话题纠正回来，继续追问。

“人类灭绝……并不能这么说，他们没有彻底灭绝，而是变成了另一个特殊的物种，得以延续了下来，通过研究魔兽和人类融合的技术，制造了融合魔兽后的新品种人类，最终经过长达近百年的物种演化和淘汰进化，产生了现在的俄罗斯特有物种‘雅嘎’。”

卡尔多平静的诉说着这个异闻带的历史，这的确不是他知道的历史，他亦不是其中的参与者，所以语气平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历史的盘观者，都是外来者，所以诉说着就仿佛实在阅读着其他国家的历史，或许觉得厚重，但仔细想想又不是很有所谓。

“雅嘎……俄罗斯有个童话故事，叫做‘芭芭拉和雅嘎’，名字是取自这个？那似乎是食人女巫的名字。”苏白托着腮帮：“为了求得生存，改写了生命形态啊……的确，这种事也并不是很值得稀奇。”

“不稀奇吗？你见到过别的类似的事？”

“哪怕是在这个世界的平行宇宙中也存在类似的事。”苏白淡淡的开口：“譬如大源枯竭后导致的世界寂灭，灵长类会从物种顶端跌落，这种事其实挺正常。”

魔法少女伊莉雅里存在一个平行世界，即‘雪下誓言’的剧场版，某卫宫巨侠所在的平行宇宙，那边的反派是个名为朱利安的少年，他也试图通过圣杯许愿，让人类成为在大源枯竭后可以生存下去的物种，本质上他的做法和这边世界的历史是相同的倾向。

“阁下还真是见多识广。”卡多克稍稍想象了一下大源枯竭的场景，便止不住有些汗毛倒竖，那不仅仅对于魔术师，甚至对于全人类都是巨大的灾难。

“是的是的，我的见多识广足以媲美赤鸢之翼。”苏白双手抱胸，傲然一笑：“继续说说雅嘎，那玩意难道就是外贸的黑衣卫兵？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面具之下是非洲人的嘴脸？”

“非洲人？”

“嗯咳，非人的嘴脸，不好意思 口误。”

“并不是，杀戮猎兵是源自英灵的宝具而产生的存在，不是雅嘎，它们是终于沙皇的宪兵，亲卫队，忠诚于沙皇，为了沙皇的威信而存在，会扫清一切敢于反抗支配者，既是守卫皇宫的力量，也是支配这个国家的武力军团，不需睡眠也不需进食，只要沙皇还在，它们就在。”卡多克解释道：“杀戮猎兵的个体实力虽然弱小，但在沙皇的近侧，在这个莫斯科，每一个个体都具备低级从者的实力。”

“果然是媲美从者的战力，难怪很难割草。”苏白想了想：“倒也是群劣质的精英怪了……不过，你刚刚提到了它们是宝具？”

“是。”卡多克点头。

“那发动者是沙皇？”苏白微微坐正；“哪一位沙皇？”

“伊凡雷帝。”阿纳斯塔西娅再度开口：“俄罗斯历史上最著名的……暴君。”

“不是斯大林也不是种玉米那个？更不是普京？”苏白轻疑一声：“都9012年了，早该改朝换代了，虽说历史产生了巨大的偏差，可伊凡雷帝是伊凡四世，四百五十年前的沙皇……他哪怕进修了国际共铲精神，再学两首诗也不可能活这么久，难道……”

“是的。”卡多克表情严肃的点头：“他已经……”

“他是黄泉果实能力者吗？”苏白一本严肃的说着跨题材跨世界的冷笑话。

“……阁下请不要插科打诨，我有点不愉快。”皇女阿纳斯塔西娅并不喜欢在严肃话题上总是跑题还自娱自乐说着冷笑话的客人，她的性格不算古板，但也绝不跳脱，并且由于生前的经历使然，苏白这类过分开朗的性格反而不被皇女欣赏。

“我只是提出实际的可能性，总不见他是真祖或者死徒吧？”苏白打了个响指：“毫无疑问，人类不可能活这么久，唯一的可能肯定是放弃做人了。”

“魔兽融合。”卡多克的表情不自然的扭曲着：“伊凡雷帝是这个世界第一名雅嘎，他融合了西伯利亚的最强魔兽，得到了超越魔兽，足以媲美神灵的恐怖力量……可以说在这冻土帝国当中，伊凡雷帝是唯一且绝对的支配者，无敌的象征，绝无可能被推翻的存在，他的统治持续了四百五十年，并且还将继续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