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魔女三女皆身颤。

“善意的谎言，悲凉的事实。”

柳神亦是在这时候出声，空灵的声音唯有李凡能听得见，外人皆是不可闻。

李凡望着愿贤世的神色，看着小男孩眼中偶尔浮现的自豪。

他的脑海浮现了一个可能。

万德大帝的死，或许真正的原因更多的是为了这一族群的人。

界海那边根本就愿苍生的尸首，也就是说愿苍生应该不是死在那个“冥河局”的仙王手中，他死的原因应该死在天古尸地深处！

愿苍生为了世人，进入了那条冥河，想要破坏局，却遭受到了仙咒，而他进入天古尸地更多的是为了族人！

“愿苍生一生无悔，对得起天，对得起的地，却最对不起他的族人。”

李凡喃喃，收回了看向愿贤世的眸光。

听闻李凡此言，愿贤世老躯颤动，尽是黯然。

说他们一族的人不狠是假的，他们狠天不公，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他们，可是他们却又恨不起来，一生做事他们都是本着本心在做，从来不是因为族规束缚行事。

看着愿贤世的情况，李凡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小男孩的手臂。

他的眸光很静，静静的看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场中变得安静，唯有风吹树叶簌簌。

“你对神力不了解，不用在看了，这些东西在仙界还可解，这一界……”

柳神摇头，她岂会不知道李凡在研究诅咒，然而她更清楚仙咒，她一眼就看出来这种仙咒，虽然效力不可怕，可是却最难以拔除。

然而柳神的话语声还没有说话，柳神身躯蓦然颤动。

“你做了什么？！！”

充斥着惊讶，震惊的声音从柳神的口中响起。

而同一刻。

魔女与月女、小兔子都是愕然，愿贤世那本是悲伤的神色都定住了，这是什么？

唯有，小男孩眨巴了眸子，懵懵懂懂。

李凡的手抓着小男孩的手臂，另一只手如搓泥巴一样，大拇指在小男孩的手臂上来回搓着，那黑色的条纹肉眼可见发出消失，每次擦一下都有吱吱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