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禁忌存在该来的都来了，他们冷漠的盯着李凡，或是复杂的看着。

“都来了么。”

一声平静的声音响起，平缓而淡然于众生的耳畔中荡开。

李凡眸光中有着无波的平静。

白衣在摇曳，长发舞空，说不出的出尘与缥缈，如今的景象反而有一种众生朝拜的错觉。

他眸光平静的看向了前方的三千众生。

巨灵仙帝、仙凰、玉狐、持有五色仙剑的古帝、祖龙等等曾经与李凡有过接触的仙帝都感觉到了李凡的目光掠过他们，而后很快的看向下一个人。

那种目光很平静，淡然以对，却让巨灵仙帝等人感觉到了一种难受。

曾几何时，他们还是友好并非兵戎相见。

然而谁能想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出现。

人族之中。

七位人皇立于其中，他们身姿伟岸而强大，感受到了李凡的目光，他们古井无波，像足了曾经他们征战万界，为人族平定大乱的雄姿。

在他们的背后。

是一个个遮拢了身形，看不清仙雾中人形的人族强者。

凡是感觉愧对李凡的人族先贤都来了并用仙雾遮住了自己，似乎觉得对不起，有一种愧疚。

“神农没有来么。”

淡淡的音声从李凡的口中发出。

闻言，小神农身躯一颤。

他感受到了李凡的目光，李凡在看，看到了神农谷的人族，这个曾经被他庇护的道统如今却对他兵戈指向。

“父亲他对不起你。”

小神农开口了，他用尽了最大的力量将自己的话语送了出去。

在这样的诸帝威下，他的力量显得很渺小。

七位人皇轻叹，他们明白最痛苦的莫过于这道统的人族，出手帮助了小神农送出了他的话语。

然而却在半途被其他的帝者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