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否可以被同化之人恢复，从古到今以来还没有一个人在被同化后恢复。

其中甚至于有着一个最终选择自戕的天道武者。

“虽然就实力来说你的实力在从古到今的所有武者之中算不得什么，但对于虚空的研究，或许你已经走在了他们的前边。”这一点陈渊有些惊叹和佩服。

虚空这个力量想要研究和运用，最低门槛也得是王者级别才行。

但卡尔呢？

非但自己突破了这个限制，而且还帮着自己身边的人突破了限制。

不论是斯诺还是华烨他们的力量都达不到这个门槛，但在卡尔的帮助下，却切实的掌握了虚空的力量。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古武时期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超神学院和天使之城虽然也有关于王者之下运用虚空之力的研究，不过这个研究卡尔的学说可是出了不少力。

而且即使是这样子，那些虚空之力也需要在特定的基因引擎以及特定的适格者身上才会发生作用。

想要找到一个适格者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但卡尔却能够将虚空之力普及化的能力，如果他愿意同时有着充分的资源他可以制造出无数个掌握虚空之力的武者。

这种超出了联合政府科技侧最高学府一个时代的虚空技术的运用对于卡尔来说，却算不上是最尖端的成果，甚至只能说是比较底端的成果。

“以我目前的力量来说，虽然依旧在迅速的进步着，但没有人会嫌弃实力增长的速度更快一些。”

“所以我想要像你学习虚空方面的知识。”

武道方面甚至是规则方面因为噬道的能力外加陈渊天赋带来的影响，在达到一个阈值之前他是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了。

毕竟从现在开始他即使是不断的闭关修炼，也最多将原本实力增长的速度从100提升到100.1~100.5的程度。

但如果将这个时间放在对于虚空知识的研究上，那么他的实力即使不会出现大幅度的增加这份知识也会化为底蕴积累在他的身上。

等到这份积累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那么所绽开的花朵会出乎他预料的美丽。

当然了，以他目前的实力来说想要深入研究虚空知识便代表着将自己置身于万丈悬崖的边缘。

稍不注意就可能被侵蚀同化，最终被虚空所吞噬。

“我愿意教导你相关的知识，同时我会向你开放我关于虚空所有的研究资料。”卡尔温和的说道，“不过因为要进行自己的研究，我不会有太长的时间去教导你。”

虽然对于陈渊的选择，卡尔有些惊喜，不过他也有着自己的目的。

他可以抽出一段时间教导陈渊关于虚空的知识，但却不会像老师一样对他言传身教。

“足够了。”陈渊很认真的说道。

随后他将视线放在了卡尔的身上，“或许有一天我会用从你身上学习到的知识去对付你。”

卡尔的神情不变，“我知道，我的所有行为虽然没有彻底违背人类道德体系，但也处于最边缘的地带。”

“如果依照着我的研究进度，或许某一天我会成为世界公敌也不一定。”

以前还有武神存在压制着他的研究，但现在...

虽然说不上是百无禁忌，但他的研究也不会存在太多的阻碍了。

“即使是这样子你也愿意向我开放你所有的研究成果吗？”

“当然。”卡尔点了点头，“我也希望你在研究的过程之中能够找到我没有发现的地方呢。”

“科学的发展离不开交流，只不过之前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交谈罢了...”他的嘴角噙着一丝丝笑容，眼神却看向了远方。

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呢。

很早很早之前，也有着一个人愿意和他交流那些被封存的禁忌的知识。

那段时间是他最快乐的时间。

但最终她终归还是慢慢离开了他。

科学的道路是孤独的。

想要在这条道路上前进不但要适应这份孤独，更要拒绝这份孤独。

卡尔的视线投过了陈渊的身躯慢慢落在了他一旁的墙壁上，在那个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的人却正是曾经带给了陈渊不小麻烦的莫甘娜。

“有些知识适合一个人慢慢的研究，扩散开来或许会出现波及到整个世界的灾难。”陈渊回答道。

“但也可能带来更大的机遇和发展不是吗？”卡尔反问道。

陈渊陷入了沉默之中，随后他慢慢起身，将视线和思绪投入到了卡尔拿出来的相关的资料上边。

本章完

陈渊有些明白为何莫甘娜会被纵容了。

一方面是在秩序的环境之下，需要一个无序的地方来衬托出秩序的难能可贵。

另一方面大概是因为卡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