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而后兰斯转身离开了橙子的伽蓝之堂，让橙子自己和满桌子的黄金共享落日余晖。

……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兰斯就按约来到了橙子伽蓝之堂。

当然，不是空手来的，还帮不知道醒没醒的橙子带了一份日式的早餐、牛奶，以及一包香烟，也不知道合不合橙子的口味。

毕竟他不是未来会出现的那位黑桐干也，魔术的才能或许一般，但在其他方面，都堪称是人类当中的优秀者，能够有能力和时间来了解苍崎橙子的爱好、口味。

“吱。”

“你来啦。”依旧保持着昨天相见时的姿势在那里抽烟看报的橙子看了眼到来的兰斯，随口招呼道。

“这是我在路上帮你买的早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吻，先凑合下吧。”兰斯将手里的早餐还有烟放到了办公桌上道。

“居然还能想到帮我带早餐，很有心哦，只是这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牌子的。”橙子看了眼摆在旁边的软包香烟诧异道。

“昨天见面的时候，我有留意到你放在那里的烟盒。”兰斯回答道。

“观察的到是仔细。”橙子不置可否道。

“你先坐吧，等我吃完了我们就开始学习。”

“好。”兰斯点点头，转身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能找到我，并直言要学习人偶制造技术，还有昨天给我的那本人偶制造相关的书籍来看，你应该也是掌握了一定人偶制作基础的，我不太清楚你掌握的基础和我这个体系的人偶制造技术的基础有多大不同，但出于教学方面的考虑，我们这次依旧从最基础的体系认知方面开始，没问题吧。”吃饭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什么的橙子开口说道。

“可以。”兰斯点头。

毕竟他的人偶知识都是当初改造贝露丹迪的时候跟迪米亚学的，基础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谈起，只是硬通过实践方式莽过来的而已，真让他从头开始再制造一个贝露丹迪出来，不说能不能成吧，但肯定是没有迪米亚亲自操刀改造后的贝露丹迪来得优秀和结实。

所以能够从基础学起，还真是非常符合他的情况呢。

“那我先来说下对人偶的认知……”跟着，橙子也不管自己这种边吃东西边说话的方式礼貌不礼貌，优雅不优雅，或是兰斯能不能听清她的吐字，直接了当的开始了有关人偶制作方面的基础内容教学。

兰斯也不挑剔，翻手变出自己的魔导书，一边聆听，一边用着魔导书上所带的人造智能记录着眼前的景象，特别是苍崎橙子所说的每一句话，以方便他在事后进行回顾，或是在需要传授他人相关知识时，进行再利用。

苍崎橙子见状，目光闪了闪，却是没有中断的自己的讲述，继续有条不紊的传授着兰斯有关人偶制作方面的知识。

……

而这一学，就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兰斯顺利的完成了对基础方面的补充，并开始按照橙子的指导，制作起了自己的人偶来——

“对了橙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关系因为长时间的相处而达到了某种熟悉程度的兰斯在这天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

“那就是人偶的生理循环系统你究竟是通过什么办法实现的。”兰斯疑惑道。

###第168章 毕业###

虽说现实世界那边有所谓的女神不会拉屎，二次元少女不用上厕所这类玩笑样的梗，但在真实世界内，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除非……

对方不是人！

比如贝露丹迪，作为人偶的她，就不需要排泄。

哪怕迪米亚在改造她的时候也在她的体内增加了生理循环系统，但却是能量补充系统的补充，也就是说凡是能进她肚子里的东西，不管是食物，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都会在进入她的肠道内的那一刻，被她肠道中刻画的分解魔法阵分解成各种物质和能量，循环补充进身体当中，强化贝露丹迪的续航能力。

不会留下残渣，就算有所残留，也会随着附加的空间转移法或是呼吸系统给排放出去，在事实上达成无需排泄的效果。

还有兰斯从盾勇世界弄回来的葛拉丝，因为她的身体是仿造灵魂再塑造的关系，她只要吃魔力就能满足自己的正常生理需求和活动需要，也同样是不会有废物残留的消化种类，一样可以做到不用排泄这种传说中的状态。

可换成苍崎橙子……

先不说她现在究竟是出生时使用的人类肉体，还是在某次冒险历练、战斗中被杀，然后因为灵魂转移而激活的人偶版的备用身体，但单就从她又吃又喝又抽的情况来，她应该也是自带一套生理循环系统存在的，就是不知道其使用的原理如何，又能达到什么样的真实程度——

也就是说，是不是连生孩子这一进程都能实现，兰斯对此表示很好奇。

因为他真的很好奇，橙子版本的生命甬道和异种族世界为客人体验而专门开发出来的魔法杯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又有着怎样的新奇体验。

“这个啊，可以通过两种方式来实现。”橙子淡定的抽了口烟，回答道“第一种就是按照我教你的人体组织塑造的办法，参考现代医学中的解剖学，再现人体内部的所有组织器官，然后整合在一起，形成符合人类需求的人造生理循环系统。不过这点消耗比较大，如果不是有特别需求的话，我不建议在对外售出的人偶中使用这种等级的创造手段。”

“那另一种呢。”兰斯点点头，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也算是对型月世界的魔术素材的价值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那真是跟后世的国内土地一样，堪称寸厘寸金，基本家里不是有矿的话，真心玩不起型月世界的魔法创造。

“第二种就是直接用真实的人体组织喽，从黑市商人那里购买全套的人体内脏器官，然后用魔术的方式嫁接到人偶的体内，自然也可以制造出符合人类概念认知的‘人类’出来。”苍崎橙子一点也没有自己在说什么可怕的东西的自觉，仿佛在教导某种理所当然的知识般，颇为淡然的讲述道。

“……”

“魔术师，连这种事情也会做吗？”兰斯无语道。

“会呦。毕竟魔术师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都是非人的存在，意识和三观都与普通人有着巨大的差别，因此对于社会的认知也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逻辑规则，所以在普通人看来罪恶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还真就未必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苍崎橙子回答道。

“所以，你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吗？”兰斯好奇的追问道。

“我又不是那些已经把灵格彻底扭曲的家伙，就算要赚钱，我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到普通人的身上。”苍崎橙子屑声说道。

可见，她对于这种邪道人士的感官有多差劲了。

如此兰斯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在空之境界的故事中，她会对那个叫阿鲁巴的家伙那么残忍了。

可能未必就是因为对方叫了她所痛恨的那个外号——伤痛之赤的原因，还有可能是那个家伙就是走上这种邪道的家伙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