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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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会派出了普通的代行者却被反杀后,由罗伊组建的埋葬机关亲自出手,让那位活了百年,觉醒了起源的僧侣饮恨当场,彻底死亡。

哪怕是觉醒了‘静止’这样近乎不死的起源,在教会那诸多秘法和圣典面前,荒耶宗莲的不死性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从而由肉体到灵魂被彻底的消灭。

没有了荒耶宗莲对两仪式的觊觎,两仪式的命运也就是出现了改变。

名为两仪织的‘男性’人格并没有死亡,两仪式也就没有在内心深处出现珈蓝的空洞。

虽然在某些巧合下,她还是认识了苍崎橙子,并且在叛逆期成为了她的员工。

但因为人格的完善,两仪式的性情就淡漠的多,自然不可能会被‘平凡’吸引,也不可能会有什么谈恋爱结婚的想法。

这个世界的黑桐干也在两仪织的影响下,两仪式是把他当做关系不错的兄弟看待的。

也因为人格过于完善,带来的问题就是两仪式的第三人格,也即是肉体人格的根源式难以觉醒。

当时的罗伊对两仪家的秘法产生了兴趣,虽说以罗伊的智慧与知识,他自己也能创造出‘肉体人格’觉醒的术式。

但利用已有的现成之物,将其精华吸收,糟粕去除,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更新换代才是罗伊所需。

就算是罗伊也不会自大的认为自己从无到有创造的东西,就必然在各方面都能碾压原版,对方也必然有着自己的优势所在。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一直很谦虚的罗伊很认同这个道理。

当时的罗伊前往两仪家,以圣堂教会最高主教的身份,轻松的在两仪家得到了这个秘法,从而将术式改良,最终用在了科隆尊身上。

也是在那时,罗伊和两仪式匆匆见过一面,但并没有太多交流,罗伊当时也确定了根源式并没有觉醒,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但是没想到,在他离开月世界前往魔禁又回来后,两仪式的肉体人格,最终还是觉醒了。

在苍崎橙子身边的,既不是两仪式也不是两仪织,而是那个与根源相连的‘人’。

最起码这种温柔似水,如大和抚子般的气质,可不是两仪式或者两仪织能有的。

“你来此的目的我大抵也能知晓,所以不用和我解释太多。”

虽没有完成最后的象征仪式,但罗伊在本质上依然是一位魔神,根源式会出现在他面前,罗伊大概也能猜出她的想法。

就和当初的沙条爱歌一样,面前的两仪式即使连接了根源,也必然无法看到罗伊的未来,但这种能力是没有成为魔神前的罗伊就拥有的。

和沙条爱歌那个小女孩不同,根源式要成熟的多,即使她无法看到罗伊的未来,但最多也就是好奇,而不会这样和其接触。

她之所以会主动来到这里,罗伊知道那是因为魔神的思考原因。

这个世界没有相位,所以罗伊的思考不会引动相位火花,但是他的任何思考,都会让命运出现改变,这个命运是在根源上的改变。

也即是说,罗伊哪怕是思考都会影响到根源,自然也就会影响到两仪式这个与根源相连的人,从而对她产生巨大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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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吸引力和情与爱之类的感情无关,仅仅只是特质上的引诱,甚至可能还有着让两仪式和无所适从的恐惧。

想到这里,罗伊又是眉头一皱,无法观测未来的未知以及思考对命运的改变,现在的他估计对沙条爱歌产生的吸引力更大了。

那个病娇的女孩估计会变的更加偏执,现在的罗伊也只能希望沙条爱歌不要把事情弄的太乱。

因为她是‘卵’,是孵化‘兽’的卵,所以在其成长到完全体前,罗伊也并没有打算将其拘束起来。

除了那些天生就是完全体的兽外,沙条爱歌应该会是最快的成为完整‘兽’的人。

罗伊看了几眼那个笑意盈盈,温柔如水的两仪式后,就是移开视线,对着苍崎橙子道:“……苍崎,你的妹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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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

完成了‘魂之原型’的苍崎橙子,她更不可能被时光打败,戴着眼镜的冠位魔术师抽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烟,神情略带复杂的看着罗伊。

当年因为太年轻,她曾想过利用这位圣堂教会的最高主教,哪怕是付出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但是那份利用最终让她吃到了苦头。

而随着年龄增长变的成熟,她虽然还保持着魔术师的思维,但却又与传统魔术师完全不同了,这让她有的时候也会自嘲曾经的幼稚。

深吸了口气后,苍崎橙子略带无奈的道:“……所以我才不想来这里,不过我欠了我这位员工家一笔钱,就算不想来被她逼着也不得不来。”

以苍崎橙子的花钱习惯,她会欠两仪家钱也挺正常,两仪式虽然是两仪家的家主,但两仪式本职工作是黑道的大姐头才对。

“说起欠款,你好像还欠着教会一笔钱呢。”

罗伊好心的提醒道。

“那是我以青子的名义借的,你们教会管她要去就是,如果她还不上,就把她这位魔法使拿出抵债也无所谓。”

苍崎橙子毫不在意的就把自己的妹妹给卖了。

“因为苍崎青子知道了你的所为,她也以你这位姐姐的名义,管我们借了好多钱。”

罗伊脸带笑意的道。

苍崎橙子面色一僵,郁闷的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踩灭,然后就是不说话了,颇有一种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态度。

这叫债多了不愁。零.

第五十六章 美丽的灵魂

罗伊对苍崎橙子这番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也是觉得好笑,现在这年头啊,还真是欠钱的不慌,而债主则要每天殚精竭虑。

他微微摇了摇头,又是看向了两仪式道:“……两仪,我虽然知道你的来意,却也并不明白你具体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