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型月中带出来的Servant,美狄亚。
“哦,如何,这个世界了解的如何了?”看着从半空中出现在身后的美狄亚,夏尔问道“感觉这个新世界怎么样?”
“好像和原本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了。”美狄亚轻笑着“贵族依然愚蠢,凡人依旧愚味……至于这个国家,恩,这几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即将点燃的火药桶!”
“老牌势力的落幕,以及资本的兴起。”夏尔翻动着手中的书籍,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可悲的是,一群死死抓着手中老旧的玩意,却又想要不劳而获分享新世界的财富的白痴,还真的以为统治一个国家的执政者在没有了他们之后,这个国家就会崩溃了?不知所谓!”
“这不奇怪,Master!”美狄亚说道“就像是奥林匹斯的三代神王之位那样,一代传一代全都是通过政变而来的,而这个国家,在我看来同样如此……如果能够舍弃的了手中的权利的话,宙斯,以及他的两位兄弟,也不用掀起叛乱将时间之神克罗诺斯推下了王座。”
“至少凡人的政变,不至于像奥林匹斯那样弄得天崩地裂,顶多血流成河。而且,在工艺进步的同时,时间拖得越是久,那么对于那些渴望进步的人来说,胜算就越来越大!”夏尔嘲讽着“换做是我,就立刻马上出其不意的选择政变,然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挟天子以令诸侯’至少这样一来,还能够撑一段时间。而不像是现在这样,既想保存地位不变,又不想出一分钱一份力,而想不劳而获吸血。相互之间同一阵营又在内斗不休,吃枣药丸啊!”
“倒霉的是,我居然还是注定扑街的那一边。真实见鬼了!”
“其实,以Master您的力量,其实不用这么畏畏缩缩的。”美狄亚说道“这个世界虽然也有神秘侧,但是掌握魔术的人并不多,甚至还不如我原来的那个已经开始进入末法时代的世界。我可不认为,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可以挡住Master您的。”
“Master您完全可以在暗中掌握这个国家,虽然那个教会会比较麻烦,但是对于您来说不应该是一个大问题?”美狄亚问道“何况?您所在的这个家族,只要您愿意,那两个无知且愚蠢的蝼蚁,都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虫子罢了……”
“如果Master您是觉得下不了手的话?”隐藏在兜帽下的美丽脸庞,那犹如青色宝石一般的眼瞳闪过一阵杀机“作为Servant的我,完全可以代劳……”
“美狄亚!”夏尔开口说道“你认为,我会在意一些白痴的挑衅么?”
“……”
“所以说啊!你的眼界,别一直停留在古希腊时代。”
“当诸天万界都展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一些低等、生命不过尔尔的凡人,一些在时间长河中随时会死去的蝼蚁,你会为了踩死一直蚂蚁而不去远航吗?”
“……我明白了,Master!”美狄亚低下了身子。
“何况,相比起统治一个凡人的国度!”夏尔将手中的书本合了上来,将椅子转向了依然穿着斗篷的美狄亚。“你不觉得别的东西更加有趣吗……”
火焰从夏尔的脚下熊熊燃烧,紧接着,一团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整个房间。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而当雾气散去之后,原本房间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匡阔的阳台,身边以及阳台外面看过去是无数精致的房屋,是一片辽阔无尽的世界。
夏尔站了起来,走到了阳台的边上,在下方,这座城市的街道上,身穿着全身密封的铠甲身后,带着披风,手持着剑盾亦或是长斧的骑士整齐列队,当夏尔走到了阳台边上的时候,统一一至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向着夏尔所在致意。
而天空之上,巨大的阴影滑翔而过,震耳欲聋的龙呤之声响彻云霄之上。天际之边,是火一样的残阳。黄昏色的光芒之下,一团螺旋一般的剑刃出现在了夏尔的手中。
拄着螺旋之剑,夏尔看着眼前这固有结界当中的风景,声音好像是雷鸣一般的在美狄亚的耳边响起,带着野心与权力,像是渴求亦或宣言一般。
“在那个眼神中,我感觉到的只是冷漠,他一点都不在意我这个闯入他世界的蚂蚁,不在乎不理会,我就是路边的尘埃。”
““在遇到你之前,我经历过一个世界,一个魔神视众生为蝼蚁,随意玩弄、随意改变的世界。但是在那些魔神的上面,流淌在时间之河中的,名为阿卡托什的神灵则冷眼看着凡尘的众生,以及那些魔神们之间无用的把戏。特别是在离开的时候,那位那个世界可以说是至高之神、创世之神、神上之神的伟大存在看了我一眼。”
回来之后,我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但在同时,我也觉得无比的渴望,渴望那种地步,渴望那种权利。所以,我有些理解为什么希腊神话中,那不断政变而传递的神王之位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愿意这样啊!”
“点燃神火,高举王座,将王冠升到天上,以诸天万界为舞台,以世界众生为棋子。”
“比起那些个凡人之间的争权夺利,美狄亚,你不觉得这样更加有趣,也更加的辉煌吗?”
沉默了一会之后,美狄亚摘下了兜帽,美丽的脸庞上面是严肃以及认真,接着,她向着夏尔半跪了下来。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时间的尽头亦或是起始,我在此立誓,您将会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将和您一同走到一切的终点。”
“当您高举王座之时,当你国度不朽之日,您将会是我,以及无数众生——”
“——唯一的神王,与主。”
73.书写的对话
金色的头发盘在脑后吗,灰色的眼睛看着书台上不断用羽毛笔书写的信纸。值得一提的是,每当她在信纸上,用黑色的墨水书写文字之后,仅仅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信纸上的文字就会黯淡下去,然后直接消失在信纸上面。
写了一会儿之后,伊利丝·加尔格文停下了书写,右手握着羽毛笔看着已经空无一字的信纸。很快,在信纸上,一层墨水字直接出现在了信纸之上。
‘你发回来的资料我已经接到了,你确定夏尔·格雷特这个人,是一位黑巫师吗?’
墨水字体在信纸出现了数个呼吸之后,又逐渐的隐去。看到这一幕,伊利丝见怪不怪的抬起了手中的羽毛笔在信纸继续书写着。这是一种通过特殊手段制造出来的纸张,其效果就是在一张纸张上面书写的文字,会传递到另外一张纸张之上,这相当于一种更为便捷的打印机,不过这种通过神秘学制造出来的炼金纸张,性价比并不高,并且制作困难。而且,每一张纸张上的字,也只能够传递到另外唯一一样的纸张上面而已。相比起21世界的各种手机、电脑这些通讯工具来说,这种纸张完全落后了。
不过这个世界也不是电子信息技术高度发展的21世界地球,而是一个还处在工业化时代的殖民时期。就连电报,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过是刚刚出现不久,而比起电报来说,这种炼金纸张,更快捷、更方便、也更安全。
伊利丝:‘尊敬的威尔森大主教,我完全确定夏尔·格雷特这个人,是一位不择不扣的异端,在他的身上,我感觉的到是一种无边的黑暗与毁灭。’
威尔森大主教:‘但怎么说,他居然明目张胆的将身份暴露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挑衅吗?而且,就算他的兄弟被邪教徒迷惑,他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你而不是自己出手处理?’
伊利丝:‘我想无非是三种可能性。’
伊利丝:‘其一是,他想向圣堂示好,从别的地方知道了黑暗之角的消息,所以来卖我们圣堂的一个人情。这些年来,那些异端都隐藏在黑暗当中,被圣堂历代先辈们,压迫的喘不过气来,时代在发展,留给他们这些异端生存的空间也越来越少,所以他想留下来而并非被清除掉!不过这可能性最小,几乎可以略过。’
威尔森大主教:‘就像是之前那些向我们投降的那些异端那样?倒是有这可能,但是,他当时有为什么在最后的关头出手?当着你的面,把一位邪教徒烧成灰烬?我认为,他并非是想要忏悔自己的过去。’
伊利丝:‘第二种可能,是他想要试一试圣堂现在的力量,同样的,他并不在乎黑暗之角的邪教徒。只是像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我们,同时也想要保留一下自己的生活,不想过多的受到牵扯……’
威尔森大主教:‘如果他是那种自以为是,可怜虫一般的生活着的,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白巫师的话,你这么说还可惜一些。但是,一个黑巫师,看一下这么多年了,圣堂处决的黑巫师们,有哪一个是甘愿平凡的?’
威尔森大主教:‘三年前的,布列塔尼亚公国,塔维尔城市陷落事件,不就是一位黑巫师在城市地下,摆弄他们那些亵渎的考古研究,从而让一座城市近半毁于地震当中。’
威尔森大主教:‘八年前的血色轮船,一位黑巫师在一艘载满了许多上流人士的豪华轮船上,进行了血祭。那艘叫做五月花号的豪华轮船失陷于浓雾中,五天后被人发现被遗弃在一处海岛礁石上,全员遇难。’
威尔森大主教:‘圣堂追杀那位弄出血祭的黑巫师,花了两年的时间,期间,十位圣武士,两位圣殿骑士,一位骑士长为此殉职。’
威尔森大主教:‘十五年前,那个黑暗之角血祭了数座小镇,造成了数千人的遇难,留的血几乎都可以把圣堂中的水渠给灌满!’
威尔森大主教:‘那些黑巫师都是一个性质,没闹出大新闻也只是为了别的名利或者是权利。’
伊利丝:‘所以,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夏尔·格雷特在宣誓自己的力量,足以面对圣堂讨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