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我整个人就轻松了许多,不像是在大街上,有种如芒在背的危机感,神经都被绷得紧紧的。
大妈的做饭手艺很好,比我爷那吃不死人的厨艺来,她这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我不住的吃不住的夸,把她夸得郁闷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
席间我也对其开导了一番,让她别再被男主人的那些不衷给影响到,现在自己一个人了,得把晚年生活管好,实在不行,就给自己找个靠谱的老伴。
大妈对男主人是真的一往情深吧,一听到这个就吓得连连摆头,扬言自己不是乱来的女人,绝对不会二婚,更加不会对死去的丈夫不衷。
我则反问她,你的丈夫都对你如此不衷心,你又何必为了一颗烂草,放弃整个森林。
大妈只一味摇头,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一切尽在无言中吧,该吃吃,该喝喝,别人的事情不往心里搁。
我一直在那个阳台处观察着地形,发觉楼上的阳台是开放式的,并没有封闭,但是阳台通往内室的门是关着的,这个需要拿上一点工具,才能撬开。
撬这个门,比撬那个单元楼的门要轻松许多,因为这个屋子的位置还不错,阳台外面是这个小区的围墙,围墙外面并没有人烟,而是一条内城河,那里两岸的大树有几丈高,能很好的遮掩这里的动静。
只要小心点,不让这个楼上,或者这个单元楼的人知道便成。
时间过得挺快,毕竟大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我则把新买来的手机也玩熟了,给小凤所在的那个地方打过去。
接电话的居然就是大柱子,这家伙在那里喂了半天,见我没吭气就挂了电话,末了还臭骂我一句有病。
我没想和他多说什么,只要知道他人平安的待在小凤的那里便成。
乐呵呵的把手机揣回兜里,然后摩拳擦掌的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