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对方是个流窜犯,年纪也不大,弄死大妈后就跑了,至今也没有被抓到。
我心理一沉,然后又继续打听起为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和他们唠了半天的家常,随即心事重重的回到医院。
有心也无力,这个坏人,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找出来的,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能为这个大妈做点什么。
看着太平间里面,她那睡得不太安详的样子,心里面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活儿果然合适孤寡干,但凡家里有人都不行,不然的话,面对自已的亲人躺在里面,从此阴阳两隔,还不得哭死掉。
今日孩子似乎有些不太舒服,大柱子上晚班的时候,连带着把孩子也带了过来。
我急忙把孩子接过,然后抱去找向晚,让她求求韩医生,帮忙看看。
我那点面子,在韩医生面前早已经不管用,她已经看清了我这个人,不管我说啥都不太乐意帮我诊治。
还得是向晚,只要她一出面,韩医生多少还要是卖她两分薄面。
孩子不过是小小的感冒发烧而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对我道,
“这孩子是不早被你养在那个二层小院里面?”
“对啊,不养在那里,我还能养在哪里?”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个鬼地方阴气森森的,大人常年生活在那里,都会生出不适来,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
“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