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告诉我,“那个人就在刚才,已经咽气了,那所谓的假死药,其实也是剧毒之物,冒似他死了又活了,其实不会超过12个小时,就会再次死掉。”
所以,忙忙碌碌一场空,最终还是一无所有,这个人最终还是把自已的小命给玩完了。
我去看了看他的遗体,七窍流血,眼睛圆瞪,死得很是突然,都不能瞑目的那种。
“冤有头,债有主,害你之人是那个道姑,下辈子还是好好做个好人吧,不然有再多的钱财又如何。”
我把那个麻绳给他松掉,扯了白布给其带上。
这一番忙碌,除了知道大妈大仇得报,其余的事情好似都在做无用功。
不过,此人死了,却也留了一个尾巴,他那一万块钱在哪儿呢?
那道姑显然没有拿到钱,反而害了此人性命,想来也是一个为钱而害命的人,不是好东西。
我一天都没有休息了,也只能硬生生的扛着,去换大柱子。
还好此时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输液治疗已经停止,只需要后继观察,吃药疗养就行。
原本是可以立马办理出院手续的,不过,向晚看我十分疲惫的样子,再加上他们这里的病房很是宽裕,都没有病人,自然也就让我一个人独占了一个大病房。
当然,这样的好事也就到半夜三点时结束了,韩医生被人从家里面摇了过来,原因是有一个特殊的病人,需要她的救治。
这个病人大概身份来历不小,人还没有住进来,就已经有人来对我进行驱赶。
别说我现在没有毛病,就算快死了,也要给那个大人物让道。
说不上多气愤,只恨自已人微言轻,没有本事才会被人呼来喝去。
大晚上的,我骑着那个破三轮,把孩子放在后面的车箱里面,慢慢悠悠的往小凤所住的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