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了没几句,就见到向晚鬼鬼崇崇的在那个门口位置探头探脑的。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然后强撑着坐起来,对她道,
“向姑娘,早啊!”
向晚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后,从暗处走了出来,在我跟前打量了一会儿后,尝试性的对我道,
“昨晚上的事儿,你可还记得多少?”
我有些头疼的道:“喝多后,我什么都记不住了,你可怜可怜我,就说说我有没有干啥出格的事!”
在我的潜意识里面,我应该是对韩医生干了什么,不然的话,也不会一身都是她的味道,睡了一晚上都不散。
那女人这般凶的,很有可能对我动手动脚。
这般一想,我终于想起来了,自已的脖颈处,好似是被人扎过一针。
我伸手去摸了摸,那里有个类似针眼的小红点吧,手指按压下,还有有痛感。
就是用屁股想,也是韩医生干的。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哇!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这一针挨得有些值,就是细节想不起来,真是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