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水有些冷凉刺骨,恰好凤倾来女人的月事儿,不能碰凉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叹息一声,感觉自已带了她们二人上路,不是找的帮手,而是找的两个大爷。
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一个一个的背过去,又把行李什么的提着,来回倒了好几遍,这才全部过了河。
我有此累的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静静地看着这川流不息的河流。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事情的话,我能坐在这里一整天,都不带挪屁股的。
这河水日夜奔流不停息,能把人的很多忧愁也都一并带走,坐在那里,人容易忘乎所以,不知今夕是何年。
正在我发愣的当下,突然,严飞雪冒出来一句尖叫声,差点把我给吓得滚进河里面去。
这两个娘们儿,好好的坐着也能闹出来幺蛾子,我也是服气了。
“又怎么了?你们两个就不能让我好好的安静一会儿,真是的......”
我骂骂咧咧的跳上岸边,然后,就见到一只小小的黄皮子,还是一只毛色发白的黄皮子,和我从前在陈家村见到的那些大是不同,应该称呼它为白皮子才对。
此时,这个白皮子正在吃一根火腿肠,而那是我们的口粮,就这般白白的被这个小家伙给糟蹋了。
我当时提起鞋子就扇了过去,
“好你个苟东西,昨晚吓得劳资要死,今儿来还敢来抢吃的,别让我逮着你,不然非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最后再拿去炼油......”
我嘴巴子里面骂得十分凶猛,手底下扇打的动作也很是配合的凶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