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应该就是那个男人发狂伤人的原因才是,准备让玄清见识一下。
回到病房的时候,就见到玄清正在哄孩子,而大柱子则睁着两只大眼睛,不哭也不闹,就这般傻乎乎的摊在那里。
哀默不过心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状态吧。
我叹息一声,把孩子接过来,把佛牌递了过去,然后,把昨晚上的事情简单交待了一遍。
玄清看到这个牌子的时候,就好似拿到了烫手山芋,瞬间就掉落在地上,看到他这样的世外高人,也有惊慌的时候,就愈发能证明,这个玩意儿不简单。
“道长......”
“别说了,先处理了再说。”
他举起手撸起宽大的衣袍,取出一张黄纸符,小心翼翼的把这个阴牌捡起来。
又取了好几张的黄纸符,密密实实的包裹住,然后对我道,
“贫道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守着吧!”
老家伙风一般的走了,火急火燎的,比咋日见到意林附身的小凤时,还要紧急三分。
我拜托隔壁床的一个大嫂子,去楼下的餐厅里,弄了一点吃的给孩子,也就是一些稀粥,包子馒头这些。
这孩子已经长牙了,能吃大人的食物,倒也没咋让人费心,就是拉屎撒尿什么的,也会主动提示,乖巧得令人心疼。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一直叫的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