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理解的,真的觉得自已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世间无人知晓,除了天知地知,就是我知我知,再无人知。
然而,当我看到他的手里面,拿出来的一张符纸进行讲解时,心里面就咯噔了一下。
这个符纸,据老院长的介绍,是用易建行死时淌出来的鲜血绘制出来的。
只要把其燃烧成灰后,其烟就会化作一只飞鸟,承载受害人的亡魂,找到害人者。
我听得心里拨凉拨凉的,努力镇定神魂的道,
“既然如此,之前为何不使用此术,而是要用什么测谎仪。”
这不是多此一举?
老院长眼含深意的反问过来,“你又如何知道,没有使用过此术?”
我彻底沉默了,对方显然已经锁定了我是犯罪嫌疑人,然而,却默认那两个倒霉催的去顶罪,到底所图为何?
我堆上的有些看不太懂这个老头,只觉得他所图一定不小,拿捏住我的柔软肋后,再控制我这个人,想来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我是不会受制于人的,心里面的杀意不经意间再一次沸腾起来,手里的小匕首死死地捏住。
老院长只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而已,拿下他,然后再逼着其带着我逃离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脑子里面飞快的策划着行动计划,甚至于,细节都已经在刹那间补充完整,就只等着动手。
老院长啧啧摇头,一脸叹息的把那个符纸撕毁,随手就扔进垃圾筒里。
这骚操作我是有些看不太懂的,挑了挑眉,等着看他在卖什么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