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冷嗤一笑,“别白日做梦了,这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可看到他来找你了?怕是梦里都没见到过一次吧。”
这话有些扎心了,我也曾施法,想要和爷的魂魄交流一二,那请梦术就是不管用,我有啥办法。
“如果你能帮我们把无字牌牌取到,我就能让你如愿一次。至于退院的事就莫要再提。你看如何?”
我皱眉,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我爷就是我的软肋,有人拿着个软肋攻击我,我除了投降,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最终,我还是认命的踏上这个祀堂,踩着一地的血迹,向着那些摆放整齐的先人牌牌摸去。
每一步我都走的很很慢很慢,生怕有个风吹草动,自己反应不及时,那下场,可能就和躺在地上的两个老先生差不多。
我防备着空气,防备着一切,然而却忘了防备地上的死尸。
此时的我,离着其中的一具死尸很近很近,我的意思是,对方倒下的地方,必然是安全的。
毕竟,都已经躺过枪,不可能再有第二波伤害,除非,这个祀堂有人管理。
整个下油郭村的人都死绝了,哪来的人,所以,这些机关暗道一旦被消耗掉,自然就不会再有补给。
谁能想到,这老先生死了这么久,还能诈尸,突然伸出枯瘦的爪子,直接就对着我的脚踝处抓来。
我当时被吓得够呛,下意识的猛踹过去,把脚抢回来。
这一脚踢得不轻,当时就把这家伙的一只眼睛踢爆,血糊糊的流了出来。
这血可不是鲜红的那种液体,是红的发黑的暗黑,凝固的死人色。
我这里的动作,外面的人可看得很清,当时就有人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