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自己变成一个和尚的事情。
也是我太年轻,经年往月的习惯了,竟然没有想起来这个问题。
“宏光,你老实告诉我,跟着你那三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他挖了挖鼻屎,很是迷糊的看着我,
“听不懂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害了你?”
这个话题似乎让他很是不悦,
“你有没有搞错,我是那样的人?我平时最多也就是让你多干活而已,别的啥也没有干,我可以拿我已经去世的父母发誓,如果我说的有一句是假的,就让我父母死不瞑目。”
这话说得有些过头了,任何人再无耻,也不会拿生养自己的父母开玩笑,所以,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随把自己遇上的难题向他讲述了一遍,结果,这个家伙不听还好,一听就在那里“哈哈哈”大笑起来。
其笑得肆意随性,把那些正在忙活的人都给惊动到了,一个二个好奇的看过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个什么劲儿。
我有些不悦的道,
“笑个屁,这个问题很好笑?”
他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点头。
从来没有想爆粗口的,现在特别想骂人,这狗东西再笑下去,我不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悦之处,知道再笑下去讨不了好,宏光极力忍耐笑意后,断断续续的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