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虚弱的走在其后面,没辩驳什么。
不管咋说,知道她还没有离开的那一分钟,内心还是有些小开心的。
一个人大概还是有些寂寞的吧,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人间烟火气,内心里不太想改变。
三天没有吃东西,我其实挺饿的,嘴巴也干得厉害,进到屋子里面后,就看着她在那里不停的忙碌着,一会儿烧火,一会儿烧水,还忙着弄吃的。
我没有帮上什么忙,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劈柴禾而已。
一直等到一碗鸡汤端过来时,这才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
我有些惊喜的喝着这个热气腾腾的汤,努力忽视其中的几颗黑枸杞。
墨无忧也喝了一碗,等身子暖和了一点后,对我道,
“都说强扭的瓜是不甜的,我想通了,以后都不再逼你,咱们顺其自然吧。”
她说完后,就转身收拾起碗筷,并不打算和我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这个话更多像是通知,是她的决定。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人逼迫着的话,还是要好过许多,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面也有一些想法。
如果她真的能孕育出一个小生命的话,其实是真的很好的,最起码,孩子会受到这世间最好的教育,将来说不定能挤进凤倾的那个阶层里面。
李家能有这样的子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
自打我答应把央措他们送回下油郭村以后,我和爷爷基本上就已经没有再交流了。
我把那面镜子锁到了青铜小棺里面,和那个无字牌位挨在一起,眼下如果放出来,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已经气得死去活来。
我这辈子都没有来得及叛逆过一次,现在就是想任性一回,不想做谁的工具人,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