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儿子的家在哪儿,你告诉我,等下我去看看他。”
他急忙摆摆手,
“不用不用,我儿脾气不好,不爱见生人,你若是去了,也只是徒增烦扰,就让他这样吧,这都是命,这都是命啊......”
他说着说着,老泪纵横,这是他无法提及的痛,我在今夜却把其心底的痛撕开来,实 在是有愧啊。
“老人家,命是能改的,你要相信我,我能帮助你。给你的儿子一个机会,说不定,就有用呢?”
老人家原本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了光,
“是啊,我儿才50多岁,他的一生不该就这样完了,你若是能帮到他,我给你立长生牌位,说啥也要感恩于你。”
老人家不管不顾的拿出一个小本本来,求我把名字写下来。
我还啥都没有做,他就把我给托到这般高度,好似不做点什么都不行了。
我没有再犹豫,当晚就摸到一个小村落里。
这个地方离着那个瓜棚也不咋远,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吧。
我进村的时候,村里面除了有几户人家是亮着灯的,大多是漆黑沉睡中。
大爷家的地方很好找,其中的一盏亮着的人家,就必定是他家。
其儿子似乎有幽闭恐惧症,十分怕黑,只有明晃晃的灯光,才能让他安心。
据说,当初是下一个矿挖矿的时候,遇上了塌方事故,这才有了今日种种。
我敲响门的时候,对方一下子就扔了一个东西砸到门上,怒斥起来,
“谁在外面?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