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里的血,还没有凝固,我在孩子的脸上,还有身体上,都画了符。
效果还是不错的,孩子原本挣扎得很厉害的,渐渐地就安静了下来。
我想把小白也如法炮制时,发现它的皮毛有些碍事,就想着给她用刮胡刀剃一下。
这可不得了,这家伙似乎对于这个行为十分抵触,坚决不给我碰。
最后我也只好随着它,只在它的皮毛上绘制一点符印,看着,冒似也有用吧。
这一晚上,吃个饭而已,吃得好心累。
原本只是简单的事情,他搞不明白,为何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如果可以,他宁愿什么也没有做,不要那么多事,是不是还能维持此前的平稳。
人生啊,谁也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我坐在一人一兽面前,心里是浓浓的郁闷之情。
这夜为何这般漫长,就不能快快的过去。
从来没有哪一刻,这般渴望太阳的升起。
那是新的希望,是光和指引。
我看着这死寂沉沉的屋子,目光透过窗户,若有所思起来。
......
繁华的都市里,一间简陋至极的茅草屋里。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正在做着一件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