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最后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喂药方法,用嘴喂。
我对此其实还是有想法的,不过,这轮不到我,巧灵儿做这个就挺合适。
我把药碗递给她,让她去喂。
这丫的看着那一碗黑呼嘛稀的汤药,有些为难起来。
“我最害怕吃药了,一定苦死了。”
“是很苦,我这几日天天喝三大碗药,你看我皱过眉头嘛?”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和个死人没区别,能有啥味觉。”
这话攻击性极强,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对不起啊,我没别的意思,你莫往心里去。”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脸上还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没有什么,我明白的,你快点吧,药凉了就不好了。”
在我的催促下,她鼓起勇气,含了一小口,还没喂呢,就已经“噗嗤”一声吐了出来。
“啊啊啊......好苦好苦,你杀了我吧!”
她不停的灌着茶水,试图把嘴里的药味儿消除。
我默默地递出两颗糖果,让她含在嘴里。
“怎么,你不行,是想让我去喂不成?”
对于我的诘问,她呐呐不安的道:“你喂,大不了,我守着这个秘密,到时候就说是我喂的,这样雪莹就不会多想了。”
韩医生是不会多想了,可我会。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面对喜欢的人,又是这般亲密的动作,怎么可能做到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