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放开我母妃！”

他冲上前，想要推开那些人，可是身体却穿了过去，根本碰不到。

啊......

“放开！你们这些畜牲，快放开......！”他撕心裂肺的吼着，愤怒不已，“放开我母妃，你们放开......”

可不管怎么吼，对方都听不见。

他看见了那双躲在衣柜里含泪的眸子，那是他小时候。

若不是躲在衣柜，可能他在那时候也会死。

姜灵雪见他眼角流下泪水，嘴里喊着“放开母妃”，表情悲痛又愤怒。

她急忙推了推，“睿王殿下，快醒醒......”

见还没有反应，她加大了一些力度，“睿王殿下......夜风睿，快醒醒......！”

夜风睿猛然睁开眼，眼眶湿润猩红。

当看见是姜灵雪时，他的情绪缓和下来，抬手摸了摸眼角才发现流泪了。

姜灵雪有些担忧道：“你是做噩梦了？”

夜风睿擦了擦眼泪，起身靠坐在洞壁上，挤出笑脸道：“让你看笑话了，这种噩梦时常梦到，习惯了。”

这话不假，他的确时常梦到。

若姜灵雪没有叫醒他，后续便是妹妹被害的场景。

每一次在梦里都试图阻止，但都是徒劳。

姜灵雪安慰道：“噩梦而已，不要当真，我也做过噩梦。”

夜风睿垂眸，嘴角微勾道：“我的噩梦是真的，是我无法改变的过去，从小到大，那些痛苦的画像都会在我梦里回放。”

姜灵雪从他的情绪中能感受到，那段记忆是他一辈子无法忘记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不过人总是得向前看......”

话未说完，夜风睿就抬起头道：“谢谢，我的痛苦没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