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她走路姿势，的确如同少女，仿佛没有生过孩子。

沉思了片刻，总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或许人家只是勤加苦练的结果。

“臣妾参见母妃。”姜灵雪还是微微垂首行礼。

锦贵妃淡笑，“你身体不适就不用行礼了，要不是听皇后娘娘说起，我还不知道你病了。

你别以为我是真的重视你，要是不来的，本宫怕被人戳脊梁骨。”

两人的矛盾关系早就挑明。

没有外人在时，根本不需要虚情假意。

姜灵雪浅笑道：“母妃那么受父皇宠爱，哪里用得着在意别人怎么说？不过还是要谢谢母妃专程来看望。”

锦贵妃走进了屋内，对莲珠招手。

很快莲珠将精致的长形锦盒奉上。

“这是贵妃娘娘送您的血燕窝，平日难得一见，比较珍贵。”

姜灵雪：“......”微微诧异。

竟然送血燕窝，这次倒是大手笔。

“多谢母妃，让母妃破费了。”

随即吩咐知秋，将其收好。

锦贵妃俯下身，凑近耳旁，“你就不怕有毒吗？”

姜灵雪仍然保持笑脸，“无妨，因为我有药。”

若不是会医术，恐怕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母妃，坐下喝杯茶吧，站着又冷又累。”她继续开口道。

锦贵妃冷着脸站直身子，眸光打量了一下屋子。

“不用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得关宫门了，本宫不能继续耽搁。”

她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儿。

视线落在地板上时，柳眉轻蹙起来。

“这地上的颜色怎么不太对劲？”

这里是她监督所见，什么东西是什么样一清二楚。

姜灵雪顺着视线看了一眼，一脸淡然道：

“昨晚进了一个小贼，一不小心就将他给杀了，我有时候就是掌握不好力度。”